只听陈泽琛道:“我听阿东说了,胡先生如今生活潦倒,要这金锭也无用!这样好了,我给你足够你足够的钱回中国大陆,这金锭我就收下了!时间也不早了,晚宴早就做好多时,我们入座吧!”
欧阳云生插嘴道:“在下有个不情之请,不知陈先生能否应允”
陈泽琛早已看出胡友文并无城府,一切都听欧阳云生的。欧阳云生来历不明、稀奇古怪,便略带防备地说:“杨先生请讲!”
欧阳云生道:“我想看看陈先生的那枚金锭!”
陈泽琛脸色阴晴不定,尴尬道:“那本来就是一模一样的两枚金锭,杨先生已经抱着胡兄的那枚看了许久,还有必要再反复查看鄙人这枚吗”
欧阳云生道:“有必要,我想看看这两枚金锭到底是不是真的完全相同”
陈泽琛面露煞气,强忍着怒火道:“我认为没有必要,杨兄弟是仍然不信我,还是拿我当消遣”
胡友文见他二人剑拔弩张、气氛吃紧,便拉住欧阳云生劝说道:“不要再痴缠陈先生了,我们吃饭,吃饭!”
欧阳云生心道:这姓陈的也不知捣什么鬼,不试探不知道,原来他如此害怕我看他的金锭。事情绝不是他讲述的那个样子,这里充满了危险,我们也许又掉进了坑里。于是道:“也罢,不看就不看,陈先生不要动怒!”
陈泽琛也觉得自己有些失态了,面色稍和道:“我只是不明白,既然一切已经商量妥当,杨先生非要多此一举又是为何”
欧阳云生笑道:“我好奇呗!”
陈泽琛摇摇头道:“还是年轻啊!”
菜肴被陆陆续续端了上来,显然是精心准备过的,八大菜系的经典菜目应有尽有,把一个胡友文看得直流口水。
欧阳云生这才发现雷霜已经不在自己身边很久了,自己沉浸于金锭中的往事和胡陈两家的恩怨,没注意雷霜什么时候从自己身侧离开。
欧阳云生问阿东道:“阿东,请问我妻子去哪里了”
阿东道:“刚才杨太太与我家四主母相谈甚欢,被四主母请进内室去了!我现在就把她们请出来!”
陈泽琛笑道:“女人们总是有说不完的话!”
话音未落,雷霜穿着一身淡紫色带白色花纹的印尼纱笼与一个一身水红纱笼的高个儿妖冶女子从内室走了出来。
陈泽琛赞道:“原来杨太太穿纱笼这样好看!”
那美丽耀眼的红衣女子正是陈泽琛的四夫人,她肤色白皙、眼睛碧蓝、鼻梁挺直,是英印混血,唯独不对的是眼窝深陷、眼圈发黑、精神萎靡、整个人瘦得空空荡荡,看起来和陈泽琛一样,像是常年睡眠不好导致。
欧阳云生见她不好好吃饭,却要喝大量的咖啡。便劝道:“四夫人,咖啡虽好,可是用量过多,也会伤身,而且影响睡眠,四夫人还是少喝为妙!”
四夫人苦闷道:“我也不想喝这么多咖啡,可是我每天晚上都做噩梦,睡不好,若不靠咖啡提神,恐怕就更加魂不守舍了!”
欧阳云生道:“如果是这样,四夫人更不要多喝咖啡了,睡前喝些牛奶,有助睡眠。”
四夫人叹道:“我也试过,可是睡着后又会被噩梦惊醒。最令人无法忍受的是,天天做同一个梦,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