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前些日子他怎么会派人去上官家,恐怕他也知道这两个女人和唐风的关系不一般,怕是要以此来要挟唐风。”
“那我们怎么办!”江飞飞顿时瞪大了眼睛,突然想到了一个东西,就是至尊器欺天,恐怕这个老头就是冲着欺天去的!
“这件事我们不好插手,毕竟是人家上官家嫁女儿,我们插不上手,还是等你师父回来,让他拿主意!”五长老拍了拍江飞飞的肩膀,示意对方好好的吃饭。
“爷爷,要是他们在那之前对两个上官姨不利该怎么办”江飞飞却是想的有点多,赶紧开口问道,要是师父被带了绿帽子,就算杀了那两个小子,也补偿不了啊。
“乌鸦嘴!吃你的饭,这件事我会让人照看着点,等你师父回来就行了!”五长老拍了一下江飞飞的脑袋,然后给自家孙子夹了点菜,呼哧呼哧的吃起饭来。
宴席之上,各有各的想法,吃过之后,倒是如同云雾般散去,只是一些和上官家关系不是很好的人直接离开了,比如说一剑门,隐宗之流,其他的家族宗门倒是等着抱大腿。
圣城的一个小院子,木太白坐在院子里面,静静的看着院子里的树叶,身后坐着黄鼠,正抱着个小姐姐在身上,让小姐姐给自己倒酒,看到木太白满脸的惆怅,黄鼠开口了。
“老哥啊,这件事还是让那臭小子回来自己处理,我们也插不上手啊!”
木太白摇了摇头,唐风这孩子他是真的当作弟子看待的,如今弟子的红颜马上就要被别人带走了,他心里也有点着急,此时正在想办法呢,听到黄鼠的话,他犹豫了片刻才开口。
“老弟,你说说看,我们在京城有多少人马”
木太白的话让黄鼠瞬间酒醒,浑身一颤,顿时拍了拍身上小姐姐的大腿,让她离开,等到院子里没人了这才走了上来,“老哥,这可是圣城啊,不比丰城,惹不起的!”
“呵呵,老弟还是没看开啊,这人活一世,不是说活个长久,也不是活个享受!”木太白站了起来,大大的光头在太阳下熠熠生辉,“要活个痛快!”
黄鼠看着木太白的背影,没有一丝的热血流淌,只是觉得浑身都冷,冷透了的那种。
到了晚上,黄鼠躲在自己的房间里,陪床的女人全都被他撵走了,一个人在院子里走来走去,显然,以自己一向以来宗旨来说,这个时候,不通风报信,已经算是对得起唐风和木太白了。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每每想到木太白的样子,还有自己才会走路的儿子老是叫木太白爹爹,对自己非常不愿搭理的眼神,黄鼠总觉得自己好像要做出一点改变了。
黄鼠静默下来,开始抓起纸和笔乱画起来,一幅幅图,全是他自己才看得懂的文字,被他画了一张又撕了一张,反反复复的重复了下去。
和黄鼠一样没睡觉的还有唐风,唐风走过一个小城市,看到的是小城里张贴出来的江家的告示,江家的某些子弟要和上官家的子弟结为道侣了,看到这个消
息,唐风拳头咔咔作响。
“三天应该赶得上吧!”唐风轻声说着,随后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来,让天下人嫉妒的欺天就在他的手中,轻轻的将盒子打开,里面放着两束头发和玉佩,唐风又看了两眼,这才收了起来。
“你要搞事想好了,那可是庞然大物”刀魂的声音永远是那样令人生厌,只要刀魂开口,基本上就是遇见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