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瓦努图又住了几天,看了花花和小胖他们与瓦努图国家队的比赛,三比一,还是缤纷获胜。
准备回去的时候,曾甄的脚伤也好了,包皮和小贝带着他们整支球队的队员也搭了张威他们的飞机,只有小会和金贞没有同行。
菲利普王子亲自来找张威和谭淑梅,请他们允许让花花留下来,代表瓦努图参加大洋洲的联盟杯,他们的前锋线,太需要这样一把锋利的刀了。
王子一说,张威才想起来,小会的国籍本来就是瓦努图的,让他代表自己的国家出战,是理所当然的事。
张威和谭淑梅当即同意,他们留下金贞照顾小会。
这些日子,张威总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后面盯着自己,但等他去寻找时,又不见了。
张威和曾甄碰面,曾甄总是笑笑,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但越是这样,他们自己心里就越清楚,他们之间的某一种东西不见了,需要尽力维持,才能保持平常的关系。
在飞机上,谭淑梅问张威:“你有没有感到曾甄变了”
张威还没回答,谭淑梅自己就回答说:“这也难怪,毕竟经历了生死,谁都会变的。”
“也许吧。”张威淡淡地说,心里却隐隐的有一些疼。
这种疼让他有意无意,开始躲避着江灵,每天一醒来就下床去阳台或隔壁的客厅,呆呆地坐着。
晚上他会,有意无意地拖延着上床的时间,有事没事地找借口,给老叶或丁当打电话,问他们工作上的事。
打到后来,丁当都奇怪起来,她很认真地问:“阿威,我们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没有啊,为什么这么问”张威笑道。
“你特么的还说没有,什么时候,你对我们北美的工作这么上心了”丁当问。
烫到一般,张威赶紧把电话挂了,这死婆娘。
张威磨磨蹭蹭,最后上床的时候他就希望江灵已经睡着了,要是发现她还睁着双眼,张威就感到头皮有些发紧。
即使他们来那个时,江灵也感觉到了,她感觉张威就像一个沉默的矿工,只知道埋头苦干,而不再像以前那样嬉皮笑脸了。
把一件挺快乐的事,干得苦大仇深,让人兴趣索然。
江灵抱着张威的头,怜爱地抚摸着,她觉得这个男人有些被海水泡迟钝了,需要给他一点时间。
空服给谭淑梅和张威送来了饮料,两个人面对面坐着,看着舷窗外,南太平洋的碧波万顷,从飞机下悄无声息地掠过。
“对了,那个浅浅,已经上岗了,给小米虫当助理。”谭淑梅和张威说。
张威哦了一声,表示知道了。
“别怪我给你惹麻烦啊,是五十铃要求的。”谭淑梅说。
“我知道。”张威说,“我们商量过这个事,她干这个职位,是最合适的。”
“你还说,我被老五老妈骂惨了。”
“怎么了”
“我前一天才去找她,让她别介入你们的事,别把浅浅和你往一处赶,不然会坏了公司的事,她倒是醒悟了,特么的第二天,我自己又把人招进公司了。”
张威哈哈大笑。
“还笑,你们这些烂污事都扔给我。”谭淑梅气恼地说。
“对了,大妈。”张威看看前后没人,和谭淑梅说:“我认真地问你一句,你和老韩,到底怎么样了你们不会,打定了主意千里走单骑吧”
谭淑梅看着窗外,没有吱声,过了好久,她的眉头微微蹙了一下,叹了口气:
“我就是肯嫁,那也要有人敢娶啊。”
张威明白了,骂道:“这王八蛋!”
……
有人在她敞开的门上敲了敲,小王抬起头来,看到江灵站在门口,笑眯眯地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
小王兴奋地叫道,赶紧站了起来,走过去,拉着江灵的手,走到办公室角落里的沙发上坐下。
“今天没事,我来感受一下你这支队长办公室那吓死人的氛围。”江灵说,她边说还边用眼睛在小王办公室的四处张望着。
“什么鬼还吓死人的氛围”小王笑道。
“好吧,纠正一下,是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