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皮收到药了,发快件的时候,他特别让对方注明是本人签收,但还是被辛安发现了。
辛安追着问什么好东西,赖在边上看他拆快件,好在快件拆开,里面果然如那个老兄说的,药水是装在男士香水的瓶里。
包皮松了口气。
辛安拿起来闻闻,她说一点气味也没有,这算什么香水,包皮笑说我们达尔文人的事情你不懂。
辛安说好吧,我懒得去懂那么多,我只要你,能快点硬起来就可以了。
包皮药水到手,却一直苦于无法下手,给助工下药水,那可是违法行为,不仅谭淑梅,连辛安都有可能会去举报他。
这个时候,包皮感到家里面有两个女人真是太多了,要是只有他和谭淑梅在一起那有多好。
但生活伴侣不是助工,他们的职责就是待在家里。
你没有办法把他们支出去,没有办法让辛安和日大卷毛的苍老师、波多野结衣一样,一出去就是一天。
包皮伤透了脑筋。
“亲爱的,我们一起去洗澡吧。”
辛安趴在包皮的肩上,呵着气逗他。
“我太累了,我要休息一下。”
“不嘛不嘛,亲爱的我们一起去洗嘛。”
“我有点不舒服,再坐一会,辛安你先去洗吧,我坐一会就来。”
“好的,那我在里面等你哦,亲爱的。”
辛安去了浴室,把门关上了。
包皮飞快地起来,他赶紧找了一个杯子,倒了水,往里面滴了几滴药水,想想不够,又倒了点,最后把半瓶倒了下去。
他端着水,去找谭淑梅,谭淑梅正在直播,包皮把麦克风调到了静音。
“大妈,辛苦了,喝水。”
“谢谢老包。”
谭淑梅接过水,喝了一口,她稍稍皱了一下眉头。
“怎么,我给你倒的水不好喝吗”
“谢谢,好喝。”谭淑梅喝了半杯。
包皮接过杯子,想了想,他走到阳台上,把剩下的水都倒进了花盆里,等他回过来的时候,谭淑梅坐在那里,用手按着太阳穴。
“怎么了,大妈”
“不知道,有点头晕,老包你把我直播先退出来。”
谭淑梅强撑着朝摄像头挥了挥手,包皮把电脑关了。
谭淑梅坐在那里,人软绵绵的,包皮心中大喜,他说我抱你去休息一下。
他抱起谭淑梅就往自己房间里走,谭淑梅用手指了指,意思是回自己房间,包皮没有理她,继续往房间走去。
谭淑梅的眉头皱了一下,手无力地垂了下去。
包皮把谭淑梅放到床上,迫不及待地就去脱谭淑梅的衣服,谭淑梅闭着眼睛,微微地笑着,已经没有知觉。
那两座挺拔的山岗耸立在那里,骄傲而又迷人,包皮赶紧把头埋了进去,深深地嗅着亲着。
他把谭淑梅的裤子也脱掉了,那个熟悉的、他
日思夜想的身体在他的眼前一览无余。
包皮发出一声快乐的尖叫,他觉得自己那里抑制不住地冲动。
终于可以完成自己的梦想了,终于可以完成这看似不可能的壮举了,包皮激动得人都在颤抖。
他脱了两下才把自己的裤子脱了,他把衣服也脱了,现在终于,他可以和自己的谭淑梅,而不是远方的那个谭淑梅躺在一起了。
他希望这谭淑梅既有谭淑梅的身体,又有辛安那样的打印人的技艺。
他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皮肤,手指轻轻地掠过山岗朝着平原进发,掠过平原朝着荆棘地带进发。
他的手静静地躺在草丛里,那里芳草萋萋春风荡漾,他的手在草丛里像一条蛇那样游动,像一条刚从冬眠中苏醒的蛇那样贪婪地、不知疲倦地寻觅着。
要是辛安,这时早就已经发出一声声的尖叫,早就雨露充沛肆意磅沱了。
但这是一片静静的草原,干枯的土地干枯的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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