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6年6月,美国纽约。
初夏的天气,炎热潮湿,一丝风都没有,夜已经深了,温度却还居高不下,位于华盛顿广场的纽约大学某栋宿舍楼已是一片安静。
在二楼的一间宿舍里面,黄泽中正在台灯下奋笔疾书,不时写写停停,冥思苦想,从入夜到现在,他已经连续写了好几个小时了。
方伟达半躺在自己的床上,皱着眉头,一脸担忧的看着对面的黄泽中,一晚上了,表哥用一种他根本看不懂的文字与字母写了很多资料。表哥自从前些天发高烧醒过来后就有点古怪,不会是烧坏脑子了吧。
他忍不住又劝了一次:“哥,休息吧,你今天刚刚出院,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你的头痛还时不时的发作呢”
黄泽中放下钢笔,伸了个懒腰,笑道:“没事,身体应该没有大碍了,我马上就好的,很快。”
话音刚落,脑部突然出现一阵撕裂般的疼痛。黄泽中感觉脑海中仿佛有一把小剑在穿梭游动一般,闷哼一声,双手不由得抱紧脑部,轻轻的揉着。心里暗骂一句:“嘛的,这就是穿越后遗症吗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彻底消除”。
头痛来得快,去得也快,黄泽中对坐直身体准备起来的表弟笑着摆了摆手:“没事没事,一下子就过去了,也没有前几天那么痛了,听你的,马上休息。”
说完,他拿起笔在一页纸上总结般的写上了大大的三个字,轻轻的说了一声:“撬动地球的支点就是你了。”
这次写的倒是中文,坐直了身体的方伟达因为角度反着的原因,只看清楚了上面的一个“青”字,黄泽中就已经把笔记本合上,锁进了书桌的抽屉。
黄泽中回到床上,也半躺着的闭上眼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中。
他本是21世纪一个生物化学工程师,当然,这只是他明面上的身份,实际上他是一个情报商,一个游走于隐蔽战线的苦行者。
初夏的一个夜晚,他站在家里的露天阳台上,品着甘爽顺滑的大红袍,观赏着天空中媒体所报道的近十年来最大的流星雨。
正当他眼中欣赏着天空美妙的景现,心中赞叹着大自然的神奇的时候,流星雨中某个光点突然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快速向他接近,在他的眼前越变越大。
他任何反应都来不及做出,形状如利剑般的光点就已经刺入了他的脑海,随后他就完全失去了意识,昏迷了过去。
当他醒过来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浑身有气无力的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头痛欲裂,浑身发热,口干舌燥,发着严重的高烧。
那种头痛是一种深入骨髓的撕裂感。令他不由自主的发出痛苦的呻吟。
要知道他是受过特殊高强度训练的人,忍耐力超人的坚韧,可见这种头痛之烈,幸好头痛的持续时间不是很长,否则人可能会被活活痛死。
头痛的感觉刚刚退去,脑海里这具身体原来主人的海量的记忆信息,瞬间突涌而来,精疲力尽的他一下子又晕了过去。
当再次醒转过来的时候,身体状态已经稍微好转了一些,头脑也逐渐清醒过来,记忆已经融合,他发现自己已经来到了1936年,也就是民国25年,成为了和自己同名同姓,留学美洲的黄泽中。
当确认了穿越的现实后,适应能力极强的黄泽中也有了些迷茫与不安,虽然前世也算经历了些风雨,但,这也太突然了吧。
没想到看一次该死的流星雨,也能一下子回到1936年,自己该何去何从
随后几天,他的病情恢复得很快,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