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弥整个人就这么晕菜了!一阵前所未有敏感浪潮涌上来!
她从来没有被男人这般赖过啊!
啊!不对!不是前所未有,梦里有过!十八岁生日那一个孤单的晚上!
顾诺似乎觉察到安弥的微妙喘息,作耳鬓厮磨状吹着气靠在安弥的耳朵说:“哈哈小学生,好玩!”说完,嘴唇还满含信息量在啄了安弥的耳垂一下。
天啊!作死了!
安弥清晰记得那个春梦里,这个面容峻峭的男人在她身上弯搭箭射出的一刻,安弥失神的眼里,幻化出一道一道不同扭曲形状的“草尾”在眼前飕飕地掠过,灵魂出窍的时候,她好看看见自己瀑布一样的乌黑头发在无垠里飘起,又悠然落下,当重现出种种草尾形状的头发扭动着包裹这个男人的时候,他俩紧紧拥抱着一起纵身飞往那一重未知的世界……
想到这,安弥忽然激动!要是这场梦没有被后妈弄的五点的闹钟催醒,他们将飞了去哪那一重世界里,她又即将迎来怎么样的身份与使命
她满脸迷情地看着顾诺,顾诺却抵死地吻了她一下!
顿时,安弥只觉浪潮翻涌!
死了死了,贞操不保了!顾诺热烘烘一啄,便让安弥软得站也站不住分不清东南西北,几乎是被顾诺卷进会场的。
大家都惊讶万分地看着她,安弥毫无反抗力,真是羞死人了,幸亏是家族封闭会议。要不,她这名清白的勤工俭学的兼职学生,名节可不保了!
这叫出类吗怎么会有这种反应
天哪!安弥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她恨死自己了。
分明!明明!安弥很清楚知道清心寡欲发育不太良好的自己从来不是这种荡漾的女孩!她甚至还在成长岁月里,一直怀疑自己缺乏雌性激素,她是十六岁才来月经的好伐
自打那一场春梦以后,也不是这样子啊!就是今天,又来了!第二次!
哎呀,羞得好挣扎。
顾诺瞧见她要滴出血来的小红脸,太逗了,这小娘子八辈子没见过男人么于是还恶作剧地用食指坏坏地旋戮了安弥敏感的腰肢一下。
安弥整个人僵直且晕眩了一下下。
煎熬啊!
其实她并不清楚,十八岁当晚那一场春梦,让她在梦里已经实实在在地尝到了做女人的滋味,梦里的男人已经为她接通了性与感的天地线了。
可是现实中的安弥,却一直忙于学业和生计、外婆的病与凌乱的家庭关系,十八年来完全没时间与心思眷顾过任何一名异性的处子!
只不过是一场春梦,只是一场排卵期雌性激素萌动的春梦而已。只不过演得太真实了以至于安弥已经感觉自己是亲身经历了鱼水之欢的愉悦了而已!
处子,我还是处子好吗!
这是多么微妙却强有力的矛盾。
有矛盾,就有煎熬。
而且,这个梦里与她一道即将要飞越到另一重世界的人,竟然就是眼前的丧人:顾诺!
竞标大会,更像抢夺大战。
刚开始各方都危襟正坐道貌岸然,围着一位年逾九十的老头儿全是或恭敬或献媚讨好的神情。
老爷子一会儿打瞌睡一会儿咳嗽个不停,那咳嗽声也太踉跄了,安弥真担心他的咳嗽里有结核之类的传染!
他身边一名五六十岁的女人温柔似水,总是毫不避讳地贴着老头的脸,轻轻地一直为他拍背喂茶水,柔柔地为他擦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