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哥的一席话,直接把我拉回了现实当中,桔梗应该也是看到我忧郁的神情,“干嘛闷闷不乐的,陈希要拿剪刀剪你”
这女人,一天天的,满嘴胡话。
要真是陈希拿剪刀剪剪我,那我倒是不担心,我最担心的事情是江华回来以后,会发生什么,我以为这一次的事情,江华绝对被开除了,搞不好还要坐牢,没想到,现在就这么毫发无顺的又回来了,那我们这哥几个的伤,都白受了,一分赔偿金都没有,一想到这儿,我整个人就不好了。
桔梗用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很不耐烦的说道,“干嘛!”
“我问你话呢!你居然吼我!”
“不是,姑奶奶,我错了,错了。”
桔梗一脚就过来了,我也不跟她计较,好男不跟女斗,跟女人动手的男人,一定找不到媳妇,这句话是我爸跟我说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过来人的经验。所以一般我也不跟桔梗计较,女人都是要哄着的,不会哄女人的男人,绝对不是个好男人。
我把我爸的这些话一字不漏的翻译了出来,桔梗听完,笑个不停,“你爸是不是这样对待你妈的。”
我的记忆中,好像真的很少看到他们俩吵架。
“走吧,回去了,你要回学校还是回哪儿。”
我很无奈的看着她,“我除了回学校,还能回哪。”
桔梗点头,“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上车,回学校,桔梗把我送到校门口,互相道别,回到寝室,只有灿灿一个人,我看着他一个人挺可怜的,他倒是不以为然,一听说我们伟大的正哥要请他吃烤羊腿,感动得眼泪都快掉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一大早就接到壮哥的电话,他说他回来了,我和灿灿都很开心,上教室的时候,还带了一大袋的包子,进去的时候,看到熟悉的壮哥,坐在位置上,笑呵呵的看着我和灿灿两个人。
我走过去,朝着他的肩膀打了一拳,壮哥动都没动,我点点头,开玩笑的说道,“看来是真好了,壮哥。”
壮哥接过那袋包子,一口一个,“没事了,受点皮外伤,不打紧。”壮哥边说边从口袋里拿出一小瓶棕色的液体,也就普通口服液的大小,带着一股浓烈的药草味。
我知道,这肯定又是壮哥的秘密武器。
“喝一口,内伤两天就好。”
我连连摆手,壮哥的药,我是体验过的,带着一股很刺鼻的味道,而且还有很苦,很难喝,“壮哥,我不用,我好了。”
壮哥听完我说的话,就把小瓶子收了起来,然后就开始各种瞎聊,聊到江华的时候,壮哥一副很释怀的样子,“回来就回来吧,打不过就接着打。”
我听着,有些感动,“阿仁回来了吗”
我摇摇头,走到桔梗他们班看了一眼,阿仁不在,桔梗也没来,教室里就几个人,打打闹闹的,还有的在睡觉,和他们班的人打了个招呼,回到班里,壮哥自己坐不住了,“要不,去他家看看吧?”
“这,不太好吧他爹那驴脾气,我可是见过的。”
壮哥一边吃,一边收拾东西,“没事,应该也不会跟我们计较,毕竟我们和阿仁是朋友,也不会为难我们。”
我觉得壮哥的方法,还是有些太唐突了,“壮哥,你确定没问题吗”
壮哥拉着我就往外走,“那有什么不行的,这么多天了,电话也不接,也不见来上学,谁知道发生了什么。”
我和壮哥两个人,手里一人拿着一把扫把,还顺手拿着个垃圾铲,走到校门口的时候,保安把我们拦了下来,我记得他的样子,就是跟保安队长一伙的,肥头大耳,挺着个大肚子,鼻子朝天的看着我们,“你们要上哪儿去,不知道要上课了吗”
壮哥很认真的看着他说道,“外边清洁区的地没扫,老师叫我们出来扫地来着。”
他一脸不相信的样子,就是不让我们走,壮哥也没办法,回到教学楼楼梯口,我想了一会儿,“爬出去吧?教学楼后边荷花池边的围墙可以爬,我看到正哥他们爬过。”
壮哥本来也是没什么主见的人,一听我这么说,就跟着我一起去了,来到围墙边上,我都傻眼了,大周末的清晨,围墙边居然排着队在爬墙!正哥的身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