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凯和我们的事情,在学校里炸开了锅,老梁跟上头的领导都很重视这个事情,专程来到我们班里,给我们上课,讲一些有的没的的东西,我一句都没有听,灿灿也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闷闷的,不爱说话,谁都觉得不好受,特别是东哥和钟离两个人不在的时候,总感觉有些不太适应。
借着邹凯的事情,学校领导宣布了一个“严打”的决定,政教处的举报信箱里塞满了信封,还有举报老师骚扰女学生了,不知道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唯一觉得有变化的就是学校里打架的人少了,没有人会笨到往枪口上撞。
然后,就是对宿舍的管理又加强了许多,晚自习下课以后,住宿的学生,十点半以前必须回到寝室,否则按旷课处理,我就郁闷了,不按时睡觉怎么就变成了旷课。
紧接着,第一次月末考试就来了,灿灿依旧很优秀,我和壮哥已经属于那种不学习的主,学习成绩也是一落千丈,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学不进去,不想听,有的时候,动都不想动。
老梁找过我谈过几次话,他说话的时候,我都只会点头,嗯嗯啊啊的回他,具体他到底说了什么,我是一句都听不下去,渐渐的,我就不爱学习了,但是,我也没打扰其他人学习,我就坐在教室最后的座位上,不想学的时候就睡觉,壮哥还算老实,现在每天都准时上课,放学以后,又忙着回家帮他老妈收拾水果摊。
日子好像又回到了正轨,一切都那么的井然有序,我终于体会到在学校的感觉了,有时候自己还会跑去图书馆,借一两本奇奇怪怪的书,灿灿看着我认真看书的时候就笑我,我没理他,反正我的脑子跟他的脑子不是一个级别,基本想不到一块。
有一天下午第三节自习课的时候,我和正哥正在厕所抽烟,这些日子,正哥不知道去哪赚了点小钱,日子倒是过得挺潇洒的,他也不认识什么人,以前东哥在的时候,他们俩就爱扎堆在一块,聊一些有的没的,现在东哥走了,他几乎每天抽烟的时候都会叫上我,一来二去的,我跟他也很熟悉,每次去他们班看姑娘的时候,他总是笑嘻嘻的,一边说他们班女生全是母老虎,一边还不让我们看。
阿仁跟着两个人到了厕所,他尿尿的时候,屁股还一抖一抖的,差点就尿到我裤子上,我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厕所里永远都是一股氨水的味道,臭烘烘的,还有各种骚味,也不知道哪来的,我骂了他一句,“瞄准点,你怎么回事,喝多了”
“你少管我。”阿仁把我和正哥拉到一边的角落里,“笙哥,正哥,听说待会下课,老黄要带着学校所有老师搜查宿舍。”
正哥倒是不以为然,他一个住家里的,肯定对这种消息没兴趣。
我把烟头踩灭了,阿仁一直在注视着周围的人,我就有些奇怪,检查就检查,那么紧张干嘛。
阿仁提醒了我一下,“东哥的箱子里,还有两根棒球棍,箱子拉走的时候,塞你箱子里了。”
“不是带走了吗”我的印象里,东哥走的时候,已经带走了,教室里的那两根,也被老梁给没收了,现在这种棒球棍,属于攻击性超强的武器,就连凳子腿不见了,老梁也要在班里搜查。
学校的制度这么一更改,有些不适应,不过也没什么,我们寝室就四个人,一个还日常不在,常住的只有我们三个。
“你从哪知道的消息。”
“韩菲雅偷偷告诉我的。”
“桔梗”
我长大了嘴巴,“她的话能相信啊”
阿仁一脸茫然的看着我,“为什么不信,老黄是她一个亲戚,要不然你以为她天天超短裙超短裤,也没人理睬她。”
“还有这层关系我说怪不得,这小子走路也是嚣张的很,说话也牛逼,原来中间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阿仁在我身上乱摸一通,大庭广众之下的,我都吓尿了,真怕他喜欢男人,“寝室钥匙给我,我待会室外课,我溜进去把棍子藏起来,听韩菲雅说,被搜查到藏有武器违禁品的,一律处分。”
我把脖子上的琥珀项链摘了下来,钥匙我也挂在上面了,正哥在一旁笑嘻嘻的,我俩同时看着他,也不知道他在笑什么,正说话的时候,桔梗过来了,穿着校服,现在这个样子,让我有些不适应,我们站在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