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周望了望,唯独没见到壮哥的身影,灿灿指着桌上那袋水果,“壮哥给你拿的,他没事,来看了你一眼,回家帮他老妈收拾摊位去了。”
我这才放下心,阿仁一脸正经的看着我,“赶紧好起来,我们还没分出胜负。”
东哥往我嘴里塞了根烟,然后给我点着了,我说我不会,他说抽烟能治脑袋疼,我就信以为真的相信了,灿灿把病房门关了起来,医院里不让抽烟,我勉强吸了两口,口腔里苦苦的,实在是受不住,就丢在地上,阿仁帮我踩灭了,我感觉我现在应该没啥大问题,等输完液,就可以跟他们一起回去。
我刚把烟给灭了,老梁一个人,手里还拿着病历本走了进来,他挺关心我们,左看看右看看,确认我们都没啥事之后,把病历本拿给我,“钱,我已经交了,你们回学校,好好跟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怎么好好的就被人家抄班了,我都嫌你们丢人!”
我和灿灿对视一眼,灿灿的眼睛都直了,“老师,是他们先到我们班找事,我们才迫不得已才还手。”
“班里那么多人,怎么就打不过呢”
这老梁说的话,简直颠覆了我的想象,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有班主任这么教育学生的。
东哥和钟离都没说话,老梁看了一眼阿仁,气氛都挺尴尬的,他看我们也不说话,转身就走,走到,门口的时候,回过头看着我们,“我就不通知你们家长了,只要不出人命就行,还有,别再让人家抄班了,多丢人啊!”
老梁走了,我们都互相看了看,谁也猜不到这老梁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后来后半夜的时候。来了个医生,给我复诊,我在医院又多留了两天,老梁帮我垫了所有的医药费,出院那天,年级主任和老梁都来了,身边还跟着几个中年男人,说是大皮鞋他们的家长,来报销医药费来了,我也没跟他们说话,看他们的样子,还挺不情愿出这笔钱。
回到学校的时候,大家也都听和睦的,白杨还问我,伤的怎么样,我说我现在,壮得像头牛,她也没跟我贫,班上的气氛还是挺活跃的,打打闹闹,我们都在养伤,等伤养好了,就去找邹凯报仇,打不过,那就来阴的,反正只要能抓到邹凯,那就是胜利。
养伤的这段日子里,我们有意的避开邹凯他们的视线,邹凯也没有那么频繁的再来骚扰我们,正是这一段时间,让我们好好的喘了一口气,钟离这些日子,都在忙着跟踪邹凯,大约过了一个星期左右,我们都好得差不多了,东哥狠下心,决定要弄了邹凯,于是,我们在放学的时候,在教室里拿了一个大大的麻袋,那是我们发新课本用的那种,一大票人乱哄哄的就冲出去了。
在学校的大门口,我还有东哥,钟离,壮哥,四个人,正蹲在路边抽烟的时候,又来了四五个人的样子,打头的是个短头发的少年,牛仔帆布鞋,就跟演青春偶像剧一样,唯一有点缺憾的,就是身边全是五大三粗的壮汉,少了个年轻漂亮的小姑娘。
他们过来的时候,东哥跟我说,那个带头的,叫方正,比我大一岁,我看着他的样子,是挺方方正正的,圆脸,天庭饱满,地阔方圆,有一点啤酒肚的迹象,只是不明显,身后的人,也都是一个类别的,我这么一看,就我这身板最小,最矮,壮哥的胳膊,能顶我的一节小腿。
正哥他们过来以后,我们就混在一起继续抽烟,校门口外面,全是一堆一堆的学生,扎堆在一起,还有许多社会小青年,骑着小摩托,口哨吹得利索,就是不知道口袋里能不能掏出个百八十块钱。
正哥他们挺能聊的,全是一些黄段子,我又不太懂,我也不太想听,我的心思,全在陈希身上,这些日子,我也没上qq,都在养伤恢复元气,白杨是不是过来逗逗我,但是就是不给我看陈希的照片,她空间的私密相册是锁起来的,我能看到的,只是一些风景照片,关于她的,一张都找不到。
对于我来说,陈希的吸引力,要比正哥他们的黄段子要大得多,黄段子只能听,只能幻想,但是陈希就不一样了,那是板正的一个人,活生生的,你可以直接想,而不是幻想,甚至乱七八糟的想。
我转身跑到一堵围墙后,撒了一泡尿,出来的时候,东哥他们已经打起来了,我连裤子都没舍得抽,匆匆忙忙系紧裤腰带也跟着冲了上去,我远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