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纸烧成的火球朝着布偶打过去,铁索猛地抽回去,拖着布偶往回撤,眼看着布偶就要进入通道里,我一咬牙,直接上手抓住铁索,同时挥剑将布偶拦腰斩断。
布偶破掉之后,铁索直接掉在了地上,一端在我手上,另一端延伸进通道里。
那布偶果然是个障眼法,真正控制布偶的人在里面。
之前得知阉人能控制布偶的时候,我觉得他跟郑曦欢有关,可现在一看,他手下的布偶实在是太低级粗糙,根本无法跟郑曦欢相提并论。
扔掉手中的铁索,我挑衅道:“即便是过了百年,你也不过如此,真想把我留下,就从暗处出来,跟我痛快的打一场。”
说完,我又往铁索上拍了一张符纸。
符纸燃烧,铁索剧烈的颤动,一股子焦糊味。
怎么可能有邪物不怕道符。
我冷哼一声,我之前在墙上看见的话果然是假的,那些话很有可能是阉人故意写给我看的。
通道的那头半天没有声响,地下的气味愈加难闻。
片刻后,铁索再次撞到通道的墙壁上,将上头的火把点燃,一排的火光向内眼神,看不见尽头。
“阉人很可能被什么东西困在一个区域内,无法自由行动。”我心中猜测道:“否则我这么刺激他,他肯定早就出来撕碎我了。”
想到这里,我心里有了底,顺着通道往前走。
通道的墙壁上都是喷溅的血液,有的地方还黏着半干的人皮,不知道是刻意布置出来吓唬人的还是真有人被杀,血和皮蹭在上面。
越往里面走,越是压抑,仿佛有种无形的威压,墙壁上的血液都在减少。
等我走到通道尽头,看清眼前的情景后,手心都有些冒汗。
前面是个三四间房子那么大,两层楼高的大坑,大坑下头是堆积在一起的白骨,上面用钢筋水泥搭着圆台,圆台上放着一张带着帷帐的床,旁边还有一把金灿灿的椅子,椅子上面雕龙画凤,跟龙椅似的。
一条条铁链龙椅后的墙壁中伸出来,横在圆台上。
最瘆人的是从圆台上空垂下一根根铁钩,每一根铁钩上都挂着一具尸体,每一具尸体都没有眼睛,而且身体毫无腐烂的痕迹。
“不愧是常家人,胆子不小。”随着声音,一人从床后走出来,这人长得很高,少说也得有一米八,身体干瘦,就是骨头外面裹着一层皮,而且那些皮还是皱皱巴巴堆在一起,就像是一个富态的人硬生生被抽干了所有的脂肪。
这人的手脚和腰上都缠着铁索,全身上下唯一像正常人的就是眼睛。
他坐到椅子上,掀开床上的帷帐,“这是你的同伴吧长得很合我的胃口。”
韩宝兰身上穿着鲜红的嫁衣,躺在床上,呼吸平稳,就跟睡着了一样。
“你对她做了什么”我冷声问。
他笑了声,右手的手指弹了两下,缠在他手腕上的铁索就跟蛇一样,伸到床上,将韩宝兰的裙子挑了起来。
看见她的腿,我倏地攥紧了手上的长剑。
她没穿裤子,腿上都是青紫的掐痕,身下还有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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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我要杀了你。”我怒道。
阉人冷笑,收回铁索,砸吧着嘴:“本来我看上的是你,可没想到这女人长得实在是合我胃口,让她来给我繁衍子嗣,再好不过。”
他这么一说,我第一次发现韩宝兰跟书婉的气质有些像,只是书婉更加含蓄一些。
不过他不是个阉人么怎么可能繁衍后代
我深吸口气,告诉自己冷静下来,没准他是在故意激怒我。
“不相信”阉人的表情更加阴冷:“我的确不是个男人了,可我在进宫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