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变成下一个莫名其妙淹死的女人。”我淡淡道:“在河边的时候,你们或许没发现,那个女人虽然穿的衣服跟村里人穿的差不多,但她却带了一条名牌项链,我以前听同事说过,那个品牌的项链最便宜的都要三四万。”
韩宝兰倒吸口凉气,“你的意思是那个女人不是村里人”
我摇头,“刚开始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在河边的时候我一直在看那些村民的反应,基本能确定女人就是村里人,也是那个寸头男人的妹子,不过要真是这样的话,寸头男人一定有问题。”
说到这里,我顿了下,接着说:“刚看见那女人的时候,我怀疑她是中邪了,可我后来开了阴眼,发现她的情况跟刘桂芬家的孩子一样,看起来像个活人,实际上没有一点魂气。”
“她也是被蛊虫控制了、”韩宝兰吃惊道。
“对、”我说。
我们三个都沉默下来。
过了好半天周易才说:“现在看来这村子里的势力也不简单。”
我找了个凳子坐下,分析说:“的确不简单,现在光是我们发现就有三股势力,一是刘桂芳家里供养的那个假财神,白天的时候满村都异常唯独刘桂芳家里一切正常,足以说明假财神有些本事;二是造成村里异常的人,这跟寸头男人脱不开关系,杜靖离也十有八九被他们给困住了;三是后山那口井里的孤魂。”
周易一拍脑袋,说:“说起那口井,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我被困在井里的时候发现那些孤魂野鬼里面有领头的,不过他自始至终没现身,所以我不知道是谁。”
关于这一点我倒是不意外,要是没有个领头的,那些孤魂野鬼不会和和气气的待在井里,早就该打架了。
韩宝兰坐到我旁边,发愁的说:“这可怎么办敌在暗我在明,而且还会三股敌人,咱们也不是对手呀。”
我摇摇头,“不,眼下我们需要在意的只是寸头男人,因为只有他对我们有恶意。”
周易变成蛇的模样,盘在屋角,“接下来怎么办总不能就在这里待着不动。”
我借着窗户往外看了眼,说:“再等一个小时就出去,那淹死女人的尸体被扔到井里,说明寸头男人就没想着报警,只是想把我们关一夜,既然是这样,那他后半夜肯定会有所行动,最有可能的就是他要把棺材藏起来。”
“棺材什么棺材”韩宝兰纳闷的问。
我无奈的叹口气,“你忘了车前村那个被挖塌的坟地了当时上了刘厚身的鬼说过,在他的棺材下面还有具棺材,而挖坟的人就是马前村的,而整个马前村有动机去挖坟的,只有寸头男人。”
韩宝兰恍然大悟。
跟她解释完,我冲周易说:“你出去打听一下寸头男人的情况。”
周易扭了扭尾巴,从窗户爬了出去。
等到周易走了,韩宝兰抓住我的袖子,小声说:“欢欢,我有点怕。”
我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说:“没事,有我呢。”
其实我心里同样没底,要是棺材不是寸头男人挖的,那就是这村里还有人藏在暗处,在谋划着什么事。
半个多小时后周易回来,说:“今天那寸头男人叫马平,父母去世好几年了,他妹去年也结婚了,说是嫁到了市里,婆家经济情况很不错。”
“既然都结婚了,那为什么会回到村里”我好奇的问。
他道:“这个没问出来,村里人只知道她前几天突然回来,回来的时候脸色阴沉,当晚跟他哥大吵了一通,一连几天都没出门,后头再有村民看见她的时候,精神就有点不对劲了。”
我拧眉,马平这妹子跟刘桂芳家的孩子症状一样,可他们是怎么中招的呢
“马平这人在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