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都不会害我。不想静妃有此奇异法门,可窥测天机,性情又如此刚烈如火,才有今日惨事。”
“对于古家,你现在想要怎样”李承昊问曲昊。
“既然王妃已死,再大的仇怨也可解了,我自然不能再去古家搞事。”
“好,好,好。你有此等胸襟,当是真男人。”
“冤有头,债有主,总不能滥用株连。”
“好!”李承昊没想到自已还有这样一个优秀的儿子。“昊儿,你还有两个弟弟,一个是李如龙,现在在帝都学习,一个是李如云,在赤阳宗。你这两个弟弟全不似王妃,都不是心机狡诈之人,你可以见见。”
“我,我还没想这么多。”曲昊的确还没想那么多,这事故变化得太快,曲昊的脑子还没转那么快。
“噢,你这些天也经过这么多事,先去睡吧。纪先生。”李承昊对外叫了一声。
纪先生有些凝重的脸出现了。
“带昊儿休息吧,你知道应该安排在哪里吧”
“是,王爷。”
纪先生在前领路,王府的紧张气氛在暗夜里仍没有半点消散。出了这么大事,估计李承昊这个夜晚是不可能睡下的。一路行到一间大房,纪先生对曲昊说:“昊公子,请在这歇着。如烟!过来侍奉公子。”
“不用了,纪先生,我想好生一个人休息一下,真的累了。”
“那好,明天我再过来。”
进得房来,曲昊倒头就睡,这一天,真是他人生中最长的一天,经历的事太过丰富曲折,反正他也来了,先睡再说。
却怎么也睡不着。这里是镇西王府的后院,房间里有淡淡的花的香气,烛火影影缀缀,曲昊闭着眼睛,这二十年来的一些事情却象走马灯一般从眼前闪过。
“值得吗”
“成为世子有意思吗”
“难道要陷入这种争权夺嫡的游戏每天安一副假面”
脑子昏沉,不知不觉间睡了过去。
第二日。王府里全是缟素,城主府、军中的将军早得了消息,一大早均亲自过来给李承昊问安。李承昊脸有悲色,以身体不适为名,交由纪先生打点这一切。
李如云虽只有十五岁,却被赤阳宗大长老郑宏石看中,收为关门弟子,其身份已是相当之高,听闻王妃死讯,当即请他师父动用大神通,只一日便回到了镇西王府。而李如龙虽身在帝都,比云阳宗近了不少,且也请老师帮忙,仍是比弟弟慢了两日才回来。李承昊也没有将真实情况告知两个儿子,只说王妃与静王妃同时病倒,不日即逝。两个儿子何其聪明,哪有可能两位长辈全在一时间生了同一病症且镇西王何等功法财力,怎没有药石可以将之治愈都不肯信。李承昊拉下脸来,叹了一口气,说你们办完了丧事,再告诉你们实情。
七日之后。两位王妃的丧葬仪式已举行。
李承昊将王妃和静王妃以及曲昊的事通盘全告诉了自已的两个儿子。李如云和李如龙全是呆若木鸡,在他们眼里,王妃是温柔贤淑的表率,哪可能做这等事李承昊将一些生活中的细节和事实说出,让他们仔细思索,两人细想一下,确实发现有些不对的地方。而李承昊将王妃的贴身女仆审问时所录口供给两人看过,并让两人亲自去问。两人问过之后,也觉得不可思议,触目惊心,这些年来,竟是不知道自己的母亲有这样的双面人生。
曲昊终于和这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相见了。得知自己的母亲对这个素未谋面的哥哥千里追弑,李如云和李如龙都有些羞愧,这让曲昊大为好感甚至有些感激。当即说明自己前来相认并非为了争夺世子之位,而只是想尽人子之孝,且想去秘境寻找自己的女朋友,不会在意世俗之位。
李如龙和李如云相对视了一眼,也是十分惊讶,前两天想着这位突然出现的哥哥想来是为了荣华富贵面来,不想远不是那么回事。兄弟几人在一起有些尴尬,说起话来也是有些小心,曲昊对这两个弟弟观感更好。
越是这般,说明两个弟弟确是没有多少心机,王妃虽自己心机很深,但对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