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的,但一个人也不能被金钱迷花了眼,迷花了心!贪婪就是魔障!师父早年过得惨了,做的事现在想来太过偏激,好在当时有个长远的朦胧想法,才会存着这些。”
“省的了,师父!”江海拿着一个金锭抛着玩儿。
江海的后脑勺上被江船拍了一巴掌,金锭落在了江船的大手上,“小兔崽子,这些钱要给你师父看病!是你玩儿的吗还要记得一点,财不露白!懂了没有!”
江海摸着被拍疼的后脑勺,一扁嘴:“不懂!”
江船作势又要扬起巴掌,楚平笑着把江海拉到身边:“财不露白,就是你就算有钱,但也不要把钱拿到外面给大家看,因为这样做,很容易引起别人的嫉妒,就可能对自己不利。”
“就是师父你前几日说的什么‘锦衣’什么‘夜行’”
“咳咳,锦衣夜行。人平淡些好,炫耀,就象天上的流星,一瞬而已,其实骗的是自己。咳咳。”
江海忙不迭地给楚平捶着背,“师父,懂了。”
江船把饭做好,对楚平道:“我给你再找个人看看,你这个样子,路途还远,可撑不下来!”
楚平只得点点头。
郎中闭着眼睛号着楚平的手脉,然后又让楚平张开口,平躺下来又按压了楚平的前胸和小腹。此人六十来岁,也算是百里之内有名的郎中,光请他来这一趟,就让江船把钱花得有点肉疼。
这郎中眼神如刀,盯着楚平的眼睛,又看向江船,“小兄弟这不仅是病,而且还有伤啊。是要我直说吗”
“直说无妨。”楚平笑道。
“小兄弟,你丹田肺腑的伤是老伤,有个几年了吧。(楚平点点头)本来好好休养不要动气动怒,也还好。后来不知为何又有重伤,这次是伤上加伤,外面看不出来,但内里却全是乱了套,五脏均有挪位,脉象已散乱无序,已非老朽所能用药石可治。另你有经年风寒入体,本来可用火灸去除,奈何你内伤却不适宜,老朽真不知道如何救你!”
江船听了着急:“王郎中,你是这百里之内最有名的郎中了,总有法子延缓平哥儿的伤势和病情吧。”
这王郎中沉吟了一会,脸色有些阴沉不定,“老朽就勉为其难,开个方子,这些药材比较贵重难寻,也许那‘百草堂’才有得全。好在这‘百草堂’并不多远,你找到我的路上靠左边就是,可看见过”
江船应道:“我看见的,多谢了。”
“别忙谢老朽,这个方子也只能延缓小兄弟的伤病,但要治愈——”老头叹了口气,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