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老四看何登红开了门,看她脸红红的,有点不好意思,以为她有了一份工作,有点激动,便笑着问:“老婆,你在屋里做什么呢好半天不开门。”
何登红做贼心虚,她红着脸指着楼上说:“我在二楼收拾屋子呢,我听到敲门声我就下来了。”
朱老四高兴呀,没想到这轻松活儿安排的是自己的老婆,他得意洋洋地说:“嘿,老婆,跟文化人做饭,别把你也传染成文化人了呢!”
程再胜笑着说:“没准把嫂子传染成作家,成演员哩。”看大家都在笑,他又开玩笑说,“这不是没有可能的,有些明星不愿意演床上戏,会高价请替身呢。嫂子这么好身材,完全可以胜任那种替身。”
朱老四看了看何登红,笑着说:“那种演员咱们不干。”
程再胜站在曹二柱躲的那个房间的门前,笑着说:“那是,那种床上戏只跟你演。”看了看身后的门,开玩笑地说,“耶,这门怎么关着呀嫂子,里面不会藏着什么人吧”
曹二柱在里面一听,心一下子悬到了嗓子眼里了。
何登红不时用眼睛盯曹二柱躲的那房间的门,生怕出意外,要是让朱老四知道了,那就完蛋了。她假装很镇定的样子说:“那是何生叶以前睡的房间,一直锁着,要是藏着人,也是她藏的。”
朱老四走过去敲了敲门说:“何生叶到乡里当领导去了,这房间还占着哩。”
两个小伙子把写字台抬进堂屋里,他们问:“喂,登红嫂子,这东西放到哪儿呢”
何登红看了看曹二柱呆的房间门,指了指楼上说:“郭小萍好像说过,一楼的堂屋是餐厅,二楼是办公室,应该抬到二楼去。”
他们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办公桌椅和柜子都抬上了二楼,并且摆放好。
事儿干完了,几个人都坐到堂屋里休息,喘一喘气,擦一下汗。
朱老四看了看曹二柱停在门前的轿车说:“喂,老婆,好像我们的曹老板也在这儿呢,怎么不见他人呢”
何登红一听,心里有点慌了,她四处看了看说:“你说的是曹二柱吧他没有进屋里来呀,我在二楼收拾屋子,没有听到他叫门呀!嗯,我没有开门呢!”说着还偷偷看了看曹二柱躲的那房间里门,心里紧张得要命,汗都冒出来了。
曹二柱在房间里也听到了,也紧张起来。怕他们把这房间里的门推开了,他还特地看了看门锁。
程再胜也四处看了看说:“没准曹总看到大门锁着了,以为里面没人,他没有叫门,到别处去了呢!”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说,“朱主任,走,我们回林场吧!”
朱老四也说:“是的,最近事儿多,不能再歇了,走,我们走。”说着招呼大家往外走。
何登红跟着他们走到门口,看到曹二柱的车,故意说:“是呀,这不是曹二柱的小轿车么他人呢,到哪儿去了呢”
朱老四听到何登红说话,他看了看她的脸,用手指了指她,一本正经地说:“登红,以后不要在‘曹二柱’‘曹二柱’地叫了,他是我们老板呢!我们得尊重他,他年轻,我们还得帮他树立威信,不能再这么叫了。”
曹二柱躺在何生叶的床上,听到朱老四的话,情不自禁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