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光前看曹经中上厕所去了,又见张玉芝神色慌张的样子,以为她是因为那件“重要的事儿”而紧张,而他觉得那重要的事儿是张玉芝跟自己做那种事儿。他将嘴巴凑到张玉芝的耳边,手摸在她腰里,小声说:“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我才原谅曹经中的,今天在你这儿吃饭,你必须得暗里帮我……”
张玉芝一听,心里一惊,心里想,曹经中想借喝酒要全光前的小命,难道他已经觉察到了她赶紧点点头说:“好,我帮你。你说,你让我怎么帮你。”
全光前认真地说:“医生吩咐我了,我输液的时候药水里面有头孢类的药物,不能喝酒,可曹经中不知道,他要我跟他喝酒,还一醉方休,我想满足他,但我又不能喝酒。”四处看了看,见曹经中还在厕所里没有出来,他又说,“我要是今天喝酒了,那就得引起一种反应,说不准会死在你家里。”
张玉芝一听更紧张了,她苦着脸说:“那……那怎么办呢我可不愿意你死我家里哩!”
全光前朝张玉芝招招手说:“那好办,你按我说的办法做就是了。”说着就将自己的计策告诉了张玉芝。
张玉芝听后,露出了笑容,点点头说:“好,我公公婆婆已经睡了,我们把经中灌醉,然后我们两人……”
全光前赶紧伸手捂住了张玉芝的嘴巴,小声说:“你别往下说了,我已经明白了。”听到了门外的脚步声,赶紧缩回手,坐到桌子边上,看到曹经中从外面进来了,他又装模作样地说,“张玉芝,你做这么多菜,我们三个人怎么吃得完呢”
曹经中坐到桌子边说:“全主任,我们今天要么不喝酒,要喝就得一醉方休。要想把酒喝到位,菜少了肯定不行啊。”看了看桌子,没看到酒,他对张玉芝说,“去拿酒呀!多拿一点,要喝就喝好。”
张玉芝站了起来,摇晃着大臀子到堂屋里拿酒去了。
桌子放在厨房中间,两个男人对面而坐,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话说,。
全光前觉得有点尴尬,他想了想说:“曹经中,我准备让你老婆张玉芝到我的公司去上班,别再到曹二柱的那个林场土里刨食去了,风吹日晒的,一个漂漂亮亮的女人,那么一弄,那就弄得跟黑泥鳅似的,太糟蹋人家女人了!”
曹经中看着全光前,笑了笑并没有买他的人情,他说:“唉,不管以后的事儿,我们只考虑今天喝酒的事儿,得把酒喝好。”
全光前看曹经中似乎并不领情,他点点头说:“好,没问题,我们放开了喝,不喝一个趴到地上我们不罢休。”
曹经中看着全光前,心里嘀咕起来:医生不让他喝酒,他怎么当耳旁风呢他竟然也跟自己一样叫着要喝酒!他伸长脖子看了看厨房门外说:“唉,张玉芝也是的,怎么磨磨蹭蹭的,拿一个酒竟然拿这么时间。”
全光前也看了看门口,他晃了晃手说:“别急,天已经黑了,除了睡觉就没有什么事儿做了,我们可以一门心思地喝酒。”
张玉芝提着两瓶包装一一模一样的酒走进厨房里说:“我拿了两瓶酒,你们要是有本事,就把这两瓶酒全部喝完。”说着坐到桌子边上,把两瓶酒放到自己脚下,拿起一瓶酒为曹经中酌了一杯,转了一个身,把手里的酒瓶放下,换一瓶酒为全光前酌了一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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