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小萍上楼了,孙明芝帮胡大姑收拾碗筷。
胡大姑看了看孙明芝的脸说:“明芝,我看你脸色还是没有什么血色,肯定那枪伤还没有完全好。你进你房间里躺一会儿,好好的休息,别累着了。唉,你现在没人心疼,妈想心疼你。”
孙明芝收拾了曹二柱、郭小萍的碗筷,笑着说:“妈,你比我亲妈还心疼我,我想跟你说说话。”看了看胡大姑的表情,学着郭小萍拍马屁说,“妈,我时常躺在床上想,老天爷怎么那么不公呢,为什么不让我投胎是你生的呢要是我是你亲生的女儿,那该有多好呀!”
胡大姑拿抹布抹着桌子,笑着说:“明芝呀,你长这么漂亮,还读过大学,认我做妈,做我的女儿,我高兴呀,自豪呀,当然要心疼你呀!”
她们两人走进了厨房里,孙明芝想起何登红说是曹二柱老师的话,感觉好奇,何登红读的书也不多,她怎么就是曹二柱的老师呢于是,她问:“妈,我今天坐在耀军的车上,听何登红说,她是耀军的老师,我感到奇怪,她怎么会是耀军的老师呢那时我们都住得不远,都相互了解,怎么我不知道呢再说,何登红是外来的媳妇,来我们村也就是那么几年,她怎么是耀军的老师呢”
胡大姑听到孙明芝这话,立即想到曹二柱和何登红发生第一次不正当关系,曹二柱是老外,还是何登红教的。她脸一下子红了,眨着眼睛说:“她怎么是二柱的老师呀,没影儿的事,别听何登红闭着眼睛编筐,是瞎编的。”
孙明芝认真地说:“妈,耀军自己也承认了,真奇怪!何登红有多少文化呀,她能当耀军的什么老师呀”
胡大姑洗着碗,低着头说:“我也觉得奇怪,听你这么一说,把我也弄糊涂了。要不,我哪天问问二柱。”
孙明芝站在灶台旁边,看着胡大姑洗碗,她说:“妈,县委许书记和乡党委陈书记都很器重耀军,明显要重点培养,我真担心耀军把握不住自己,会犯错误,辜负了人家许书记和陈书记的一片期望。别的错误我不担心,就担心他在女人那方面载跟头,看情形,好像仅郭小萍一人还不能满足他,他还忙里偷闲地找别的女人……”
胡大姑停下手里的活儿,看着孙明芝的脸蛋儿说:“明芝,二柱是不是动过你的心思呀你实话告诉我,我保证为你们保密。我知道,他从小都非常喜欢你……”
孙明芝摇了摇头说:“是的,看得出来,耀军一直很喜欢我……我替我妈守小店子的时候,他有事没事都喜欢往我那儿跑,还真想打我的主意,还强行亲过我,有一次他还躲在我的床下偷偷看我洗澡……不过,自从郭小萍来了之后,特别是我妈死了以后,我搬到这儿来住了,照说更有机会了,可没想到他真把我当姐了,是一家人了,就特别尊重我了,每次都是姐不离口,不叫姐不说话,我们几乎天天在一起,可从没有越过雷池。”
胡大姑红着脸说:“曹二柱跟他死去的亲爸老董一样,对女人……那方面要求特别强烈……老董就是因为犯作风错误摘了乌纱帽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