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从嫂子周小娟家翻院墙跑出来后,没有回家,怕老娘回去逮住自己了,跟亲嫂子偷食,还真不好意思跟老娘说,真怕她受不了。
曹二柱不敢回家,也没敢在前面大街上光明正大地走,而是躲躲闪闪地在人们屋后的小巷里瞎逛悠。
曹二柱七转八转竟然转到了孙明芝家的院子后面。
孙明芝家的院子外还有一些破砖头,是砌房子的时候剩下的。没事干,曹二柱用那些砖头码了一个台子,他站上去,刚好可以将胳膊放在院墙上顶着自己的下巴。
曹二柱趴在墙头看着孙明芝家的院子里,想那天躲在她的床下,看她一丝不挂的身子,看她浇水洗澡,看她蹲下屙尿解手,看她的丁形小裤衩,看她的护垫……觉得她是十全十美,是飞在高空的天鹅,高不可攀。
曹二柱又想到那天在天宇集团总部,孙明芝牛逼哄哄地坐在办公室里,硬是把自己赶出来了,自己竟然不生气。
曹二柱趴在墙头,闭着眼睛瞎想,想着想着就异想天开起来:要是孙明芝在家里就好了!操他娘,自己的女人再多,最想得到的还是孙明芝,哪怕是易远山吃过多次,自己吃一回剩饭也很满意,甚至吃一次去死都愿意。
做梦也没有想到,这时孙明芝的后门“吱”的一声打开了,曹二柱以为是她的老娘华运凤,没在意,可当他睁开眼睛后,却惊诧不已,开门的正是自己朝思暮想的孙明芝!只见她撸着裤带,摇晃地往厕所里走。
曹二柱生怕孙明芝看到了,赶紧缩下自己的头。他在那些破砖头上蹲了那么一会儿,听到了厕所里有动静,他跑到了厕所后面,想偷看她解手。可厕所的墙砌得严实,不像以前在老屋里时,用一根细棍一戳就是一个小孔。看不到厕所里面,曹二柱把耳朵贴到院墙上听。里面的动静他听到了,孙明芝在里面解手,她“嗯嗯嗯”地用了很大的力气,好像是便秘,没听到大便滴落声,只听到尿屙到便池里的声音,想听到屁声,却没能如愿。
估计孙明芝要解好了,曹二柱转到了大门口,朝孙明芝堂屋里看了看,只见华运凤像菩萨一般拿着一根木棍坐在房门口。
曹二柱敲了敲门,华运凤颤悠悠地站起来问:“谁”
曹二柱又敲一下门说:“我,曹耀军,好像我姐回来了哩!”
华运凤开了门,瞪大眼睛问:“你怎么知道的呢消息还蛮灵通哩!”
曹二柱进屋笑着说:“嘿嘿,我的消息灵通得很,村子里一有风吹草动,我都掌握得一清二楚,就是一只蚊子从我的眼前飞过,我也能知道是公是母。哎,婶,我姐是不是回来了,我说得没错吧”
华运凤又坐到了那个椅子上,她说:“明芝病了,在家里休息哩。”
正说着话,孙明芝一边系裤带,一边往堂屋里走。
曹二柱看到孙明芝的模样,他惊呆了,也就一两天没见,她竟然大变样了。只见她头发蓬乱,面无血色,两眼无神,走路摇晃,就像病秧子林黛玉。
曹二柱瞪大眼睛说:“哎呀,姐,你患的是什么病呀操,硬是变像了呢!”
孙明芝系好了裤带,扯了扯衣服,走进屋里,小声说:“没多大的病,淋了一场雨,感冒了。”说着还咳嗽了一下。其实她的心病更重。
曹二柱眨着眼睛说:“姐,你还得像村里女人们一样干体力活儿,你看她们,壮得跟牛似的,就是有个脑壳疼屁股痒的什么的,人家也不在乎,应该干吗还是干吗,是活蹦乱跳的。你看你,一个小小的感冒,就像被放到锅里煮过了似的,变得不成样子了。唉,我真心痛啊!”说着像小偷似的,四处张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