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二柱看刘立丽很痛苦,他不明白了,他问:“耶,你不是常和那个吴总滚床单么”
刘立丽用手掐了曹二柱的大臀子上的肉,没有回答。她这时才知道,男人和男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区别。
曹二柱笑着说:“操他娘,老子真弄不懂了,吴总已经开了荒,我来种熟地,操他娘,怎么还跟初次开荒一样呢哎,你现在怎么弄得就跟十八岁的少女似的呀”
刘立丽打了几下曹二柱说:“切,我比十八岁也就多了四年,又没有结婚,为什么不能跟十七八岁的少女一样呢”
曹二柱笑了,他又重复说:“你不是常和那个吴总滚床单么”
提到吴世镇,刘立丽想到自己要为他生儿子,若怀上这曹二柱的孩子了,那怎么跟吴世镇交待呢刘立丽看着曹二柱说:“你比他有本事呗!”
说实话,这个家伙长得丑,可征服女人很有一套,要是拿曹二柱和吴世镇相比,真要强很多。
刘立丽从心底里有点想接纳曹二柱了,起码喜欢他在床上的表现了。
对于刘立丽来说,现在已经有两个男人了,她觉得吴世镇适合做丈夫,给自己幸福;曹二柱适合做性伙伴,给自己性福。白天和有钱的土豪吴世镇在一起,过饭来张口、衣来伸手的生活。夜里和床上高手曹二柱在一起睡觉,享受男欢女爱……要是这样过日子,那就是十全十美的了。
对曹二柱来说,像刘立丽这样在城里长大的女人,没得到的时候觉得是至高无上,是可望而不可及,可一旦到手,就不再神秘了,甚至还有一种失望感。要是拿这刘立丽和郭小萍作比较,曹二柱认为还是和郭小萍做更有激情,更有爽感。
刘立丽感觉身子脏了,她想到卫生间里去洗一洗,又推了推曹二柱,小声说:“哎,你心满意足了吧,让一让,让我去上卫生间。”
她用卫生纸擦拭了一下,把那脏兮兮的卫生纸放到了床头柜上。
曹二柱傻子似的笑着说:“嘿嘿,一般般,不算最高境界。”
刘立丽不好意思了,她看到自己肚皮上和腿上的划痕,用哭腔说:“你今天强……那个……我了,你看,我身上有伤痕的……”说着跳下床,也不怕光着身子让曹二柱看到了,就跑进了卫生间里。
刘立丽蹲在卫生间里,先尿了尿,然后用水冲洗着身子。她一边洗着身子,嘴里还一边小声嘀咕说:“晕,今天为了吴世镇的那个‘养猪计划’,我把自己的身子就搭上了,硬是让他瞎折腾了好长时间。唉,太亏了,亏死了!给猪饲料,给了一个大美女。”想了想又说,“唉,刚和吴世镇做过不久,又跟这个臭小子做,要是怀上孩子了,真不知是谁播下的种子呢!这家伙的水平高,没准怀的是他的孩子呢!”
刘立丽洗好了身子,想拿衣服穿上,然后回去。她说:“哎,曹耀军,房已经跟你开了,你想要的我已经给你了,看得出来,你也很满意……你在这旅馆里住下,好好地睡一觉,明天早晨我送你回梨花冲。”说着要去拿衣服。
“不行,可……不能把我一人丢在这儿哩。”刘立丽还没有拿起自己的衣服,就被曹二柱一把抓住了,他瞪大眼睛,露出犀利的眼神,斩钉截铁地又说,“你得留下,必须的!”
刘立丽看曹二柱一脸凶相,她不寒而栗了,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