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四哥在城里,熬不住的时候,没准到发廊里找城里的小……姐……去了,嘿,男人的……不用也会生锈的,听说还会得一种叫前列腺炎的疾病。要是得了那种疾病,要是不及时治疗,严重了,男人就不是那么男人了,成二刈子了,就是将女人脱光了放到他面前,敞开了送给他,他也没办法享用了。”
“切,你胡扯,你四哥不是那号人,他才不会找什么城里的小姐哩!就是一年半载没用,他也没有患那种不男不女的病。过年他回来了,我看他还男人得很哩。”何登红心里越发慌乱了,春节的那几天,朱老四在家,两口子就和新婚差不多,夜晚激情了,白天有时也再激情一下,只要想了,随时便可得到。不过,春节的时间太短了,还没有幸福够呢,朱老四走了。提及那段日子,她便心旷神怡,下面湿了,甚至想尿了。
“切,登红姐,你傻呀,你以为四哥是正人君子啊嘿,不偷腥呀我小时候,四哥还没有和你结婚的时候,有一回我到我家茅室里拉屎,听到四哥家的茅室有动静,便悄悄去看,我日他娘呀,我看到他竟然躲在茅室里用手打过飞机哩,那样子好馋啊!我想,四哥要是在城里熬不住的话,你又不在身边,他一定会想办法解决的,不会像你,傻子似的憋着,让自己吃冤枉苦。”曹二柱故意问,“登红姐,你告诉我,夜猫子偷腥不”看何登红低着头不说话,他四处看了看,只见山坡、棉花秧和荆条,他内行地说,“登红姐,我告诉你,离开女人的男人就是夜猫子呀嘿嘿,哪个夜猫子会不偷腥啊我听说了,四哥他们在城里进过发……廊……还不止一回哩。”
“耶,你听哪个嚼舌头的人说的小心你四哥回来撕烂你的臭嘴巴呢!”何登红吓唬曹二柱说。
“反正我听说过……嘿嘿,我知道,四哥他们心里有鬼,做了亏心事的,不敢对我怎么样的!他要是敢对我下毒手,我就公开揭他们的老底,让他们没脸在我们梨花冲村里呆了……”
“切,准是你哥曹大柱跟你胡说的吧唉,那群男人真没有一个是好东西!”何登红眨着眼睛,她有点信了,甚至愤怒了。
“嘿嘿,是的,我无意中听到的,他们说这种话时,当然不是架上喇叭公开说呀。”曹二柱看何登红不信,他又编故事说,“春节那阵子,他们从城里回家过年,他们在一起喝酒,喝醉了,他们酒后吐真言,就把他们在城里的秘密透露出来了。”曹二柱看何登红似乎更加有些信了,他又接着说,“听说,他们起初也没那个想法,都规矩得很,在大街上闲逛悠,像正人君子似的,走到发廊门口只是想看一下稀奇,可经不住穿着暴露的小女子一勾……引,他们就把握不住方向盘了,就晕乎了,就上勾了,就进去了,走歪门邪道了……嘿,听说还花钱不多,服务还不错……很划算的。”
何登红想了想说:“我不信,上发廊是要花钱的,你四哥交给家里的工钱怎么没有少呢”
曹二柱笑笑说:“登红姐,你们女人真好糊弄。我不是说过么,进发廊花不了多少钱的,那点钱,少抽几包烟便省下来了。唉,这事也不能完全说你们女人好糊弄,俗话说,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