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们认识吗”王少轩吃惊地问。
“有过几面之缘,谈不上认识。”梅子冷言答道。
“梅……梅子,以前的事,我想你是误会了……”王少杰像是在努力的解释什么地说着。
“梅子……”身后的程小玲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口里慢吞吞的喊了出来。
不知情的王少轩笑着说道:“呵呵!太好了,原来你们都认识啊我就觉得你比我大,应该尊称你为姐姐,竟然没想过要打听你叫什么名字梅子……梅子姐姐……嘿嘿!这多好啊,瞧!我们多有啊”
空气中所凝固的气氛,并非天真的王少轩能所理解的,除他一人高兴外,在他们三人脸上看不出朋友的久别重逢,只感受到了那种厚厚的酸楚。
梅子不在意来人是谁还在用心地为她接着推拿胳膊,程小玲不知不觉中流下了几行清泪,没有人知道其中原因也没有人真正的了解他们之间那微妙的渊源。
“奥!对了,她这病……”找个话题,王少杰向梅子打听道。
“此病应为流火,是体内有一股流窜滚动的火气而造成的,她浑身疼处皆有筋包堵塞,我用自己懂得的一些推拿术,刚刚以按摩的方式为她解开,只是为一时之计,不可做长久打算。”
“啊那该怎么办啊”他们惊讶地问。
“得此病之人,最重为养心,不可多气,应面骄阳,也可以配合拔罐治疗,这样才能化解她体内的寒气,使得阴阳和合,病可愈于一半,在结合汤药几副,即可药到病除,如枯木逢春,身强体健。”
王少杰听了她的一番演说,心内早已五体投地了,除了感恩戴德的厚谢她以外,再也无法用言语形容他的心情了。
“只是……”梅子疑虑。
“只是什么可有为难之处吗不妨直讲。”
“自我进屋后,我就留意了一下,这间卧室不适合她修心养病,此屋难进阳日,白昼冷光,夜起寒凉,试问如何养此病身呢”
她一语未尽,程小玲更是泪流满面,她转过头去,暗暗伤心,床边上的梅子,眼见此景叹道:“郁郁寡欢、闷闷不悦、心事多杂、心情又难以舒畅,这才是病之祸根啊”
正在梅子为她的病而忧心时,程小玲不紧不慢地说:“我病皆因他而起,我心又以它而死……就算你能治愈我的病,也医不了我的心啊”
梅子听言后,转头看了看王少杰,又看了看躺在床上的程小玲,犹如丈二的和尚,那更是百思不得其解。
不知空气中凝聚了几时的沉默,梅子突然起身,只觉得头重脚轻,她一手托腰一手护腹,王少轩见状扶住了她,紧忙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她缓和了一下说:“我没事,只是我此时有孕在身,刚刚又劳累过度,起身时太过激烈,体力实在是有点透支了。”
王少轩上下打量着梅子,一惊未消又添一喜地问道:“啊姐姐,那你是个孕妇啊我怎么没看出来呢你嫁哪里了啊”
梅子言语有些闪烁,不便一一答复,她却又有意透露自己的身孕,只是回应着点点头。
“不过,我不得不说,你们的卧室确实有点不合常理,我身体有恙先走一步了。”梅子借故想要离开,却又被王少轩的埋怨留住了脚步。
“哥,你看吧,梅子姐都觉得这样的卧室不适合住人,难道你还不觉得事出肯定有因吗”
梅子好奇地向王少轩问道:“什么意思”
姐姐,我不瞒你,我嫂子此时住着的房间,只是以前用来堆积杂物的,原来的卧室被我哥他隔改成了书房,而且还被他处处封锁着,只有他一人可以进出,不过,这事思来蹊跷,好像就是他把原来的卧室改后,嫂子就因病缠身,一病不起的。
听他说完后,好奇心极强的梅子,有心想问个水落石出,她未张嘴言语,王少杰请他们走出了卧室,并随手关上了房门,对着跟随而来的梅子和弟弟说:“少轩,你去烫些热水,我带她去看看我的书房,希望也能对你嫂子的病情,会有所帮助吧。”
他知道,哥哥之所以让他去烫热水,实则是要支开他,还是不想让他也跟着去见见,他费尽心思重装出来的书房。
她很疑惑随他来到书房,书房门开了,他绅士地请她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