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府不行,总不能让人知道是当朝皇后再给人治病,若是有不轨之人混进来伤了你怎么办,易容,三天出来坐诊为夫不拦你,但你必须易容,改名换姓,男装并且有我陪同,才行!”
“啊”静荷愣了,随即瘪瘪嘴,心里有些不痛快道:“这么麻烦啊,易容倒是没什么,带上你嘛,你那么忙,不行,不带你!”
“不带我,那不许去!”君卿华皱眉,瞬间那坚毅的俊颜瞬间转化为可怜楚楚的哀怨模样。
“不带你,偷偷去!”静荷扬眉,转过脸去,不敢看到君卿华如此哀怨如怨妇的表情,无视!
“带我去!”君卿华哀怨。
“不带!”静荷斩钉截铁。
“去嘛!”君卿华继续坚持。
“……”静荷沉默。
“不说话就算默认了!”君卿华得逞。
“想去”静荷挑眉,脸上含笑,一脸的坏笑。
君卿华点头。
“那就听话!不许再制造战乱了!”静荷捧着脸,认真而又执拗。
“好!”瞬间,君卿华收敛了所有的表情,郑重点头:“不会了!”他就知道,以静荷的脾性,虽然嘴上没有旨意他,但心里还是对自己制造的第戎之战,心中有气。
一双清澈的眸子,看着君卿华认真而又凝重的侧脸,感叹面前这个爱她到骨髓的男子,为了他和孩子,不惜挑起两国战争,她却在这里约束责怪他,那收敛的锋芒,让静荷有些心痛,良久之后,静荷才长叹一声道:“我不是生气,只是,只是有些心有不忍!”静荷解释。
“我知道,人人都有怜悯之心,你只是太善良了!”君卿华拇指摸索了着静荷的脸,感慨道。
“我只是不想让你太劳心!”静荷深情款款的看着君卿华,眼中的幸福一点点晕开,她眼中,漆黑的瞳仁里,是君卿华那绝美深邃的目光。
“娘子……”
“嗯”
“想我了吗”
“……”
“不想……”
漆黑的夜,慢慢虫鸣,呼呼风声,还有那夜莺对月歌唱的凄凉,流王爷被绑在树上,一直夜莺很没眼力劲儿的站在流王爷头顶的玉冠上,似乎嫌弃那玉冠太过碍事,它用两个爪子,欢快的扒拉着流王爷的头发,将原本一个俊逸潇洒,沉稳坚毅的男子,顿时抓成了一个叫花子,那头上的鸟巢形状,着实好笑。
流王爷就是被这鸟爪子给抓醒的,他头上乱糟糟的,头发铺了满脸,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自己头皮都炸了,挣扎着晃了晃,他才发现,自己五花大绑的被绑在树干上,双脚离地一尺有余,全身像是粽子似的被捆着,只露出脖子以上和脚踝一下,那麻绳并不是什么稀奇东西,就是普通麻绳,麻绳上还粘着几根茅草,这绳子先前应该是捆茅草的。
“啊……”挣扎半晌,却是越挣扎那绳子绑的越难受,他停下来,运足内力,大喝一声,声音绵长,远远传开,不一会儿就收到四面八方传来的无数回声和沙沙树声。
“别狼叫了!难听!”身后一个凉凉的男子声音,声音像是捏着鼻子,有些女里女气的,古怪而诡异。
那声音就好像是从流王爷身后脚下传来,流王爷拼命低头,却发现什么都捕捉不到,耳边又传来那声音,还是在他正后方的脚下位置,看看自己的高度,再听听那声音,流王爷愕然。
“别挣扎了,你是看不到我的,我在你身后,哎,我什么命啊,有好的差事不交给我,却让我来看着你,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