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排好一切,丞相回到自己家中,家丁准备好热水,丞相仰身坐在浴桶中,昏昏欲睡,脑海中各种想法纷乱不停,轩辕,轩辕,轩辕将丞相安排到千门关,目的究竟为何,不说丞相,他得到消息,甚至连轩辕皇帝皇后都置身离越乱局之中,如此行事,当真让人摸不着头脑。
轩辕太上皇,太后,在宫中主事,与未曾退位之前一样的上朝,孔家老丞相,依旧带领朝班,而新皇竟然如此放心置身事外,不担心夺权,不担心被架空,不担心一切宫中手段,自信的置身于江湖乱局之中,却无人可以撼动,这是怎样的强大实力。
而新皇的班底,新任丞相孔廉生,竟然也犹如被外放了一般,一阶文臣流落边疆,明明是首辅大臣,却跟个外放的将军一般,不闻不问,新皇与先皇,完全像是形成了两个不同的派别与班底,却身在一国,丝毫不冲突,如此和谐融洽,诡异的令人看不懂,这样的局势,究竟是怎样的领导者才能形成如此强大到令人无法勘破与震动的坚固政权。
都说国不容二主,而轩辕帝国现在的情形,却截然相反,还相安无事,国中以先皇为准,国外以新君为主,这样的相互牵扯却有互不干扰,这局势发展的令人窒息,却无法动摇。
他却不知,如今轩辕帝国朝中身居高位的两人,一个先皇,一个老丞相,这两人极不情愿的奔走劳累,若不是被新皇与新丞相坑了,他们两个才不会劳心劳力,操心国事呢,他们俩恨不得马上把新皇与孔廉生等人揪回来,撒手不管,逍遥快活去。对朝政,对权力,两人已经弃之如敝履,甚至恨不得踩上两脚,认为这是束缚了他们自由的东西。
想着想着,丞相闭上眼睛,心累长叹,这一刻,他感觉无比的累,心情无比沉重复杂,同样是帝国,同样是皇帝,为何轩辕就能如此人心团结整齐,而他辽云国,一点小事争吵不休,谁都不愿承担责任不说,人才匮乏,事事都要经过他的决策,这样的忙碌,对帝国,真的好吗。
突然,一片黑影从窗前掠过,丞相一惊,猛然睁开眼,却看到身前,他的暗卫浑身是血,头发散乱,身上的衣服上满是剑伤,几乎被切成布条,暗卫看到丞相,眸中划过一抹惊喜和释然,他噗通一声跪下,心中惶然余悸尚存道:“属下守护不利,害丞相受苦了!”
看到是他,丞相眸中也是闪过一抹欣慰,心疼的看着他,轻轻道:“起来吧,我没事,我被人抗走,昏迷中被送到帝都,他们并没有伤害我,只是想将我送过来,你是怎么逃脱的!”
暗卫羞愧,站起身来道:“说来惭愧,属下自认内功不俗,却不曾想,那日来此的一个小队约有七人,各个身手不凡,论内力他们虽然不如属下,可是他们七人联合,身法莫测,属下不敌,后来又看到您被带走,心急之下涌了狠劲,却仍旧是无法逃走,他们七人一直缠了属下半夜,直到将我打得无法动弹,便告诉我您的去向之后离开,他们并没有杀我,起初属下还不相信,但是直到奉月国师攻入皇城,传出您不见的消息,属下这才慌忙连夜赶来,您没事,真的太好了!”
“没有杀你,可看得出他们的功法吗”丞相狐疑,问道。
暗卫摇头,表示并没有看出来,他道:“没有,他们功法奇特,属下看不出来,但是,就身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