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桐明白谢云这话的意思,她这是来找不舒服了。
“大伯妈,你听谁说季琰又升官啦?他本来就是正团职,这回去还是正团职,是平调不是升职。而且他从大城市调去了海岛上,哪里谈得上的升官?”
谢云一听一脸惊讶:“什么?竟然是平调?那去做什么!那个地方一年到头都是台风,回省城一趟都不容易,可不行。桐桐,季琰不是有那么硬的后台嘛,怎么会被发配到那么偏远的地方去?”
发配?
听着这两字,顾桐牙都抽痛了:“大伯妈,他是军人,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你在政府上班的人应该比我更清楚。作为军人或者公职人家,哪里有需要就往哪里去,没有这个素质,那就别当军人或者公职人员了。
再说基层锻炼对他有好处,就像大堂哥,现在去基层锻炼锻炼,或许哪天领导觉得他经验足就相中了他呢。”
谢云是高高在上惯了,儿子被调动之事她一直心里不好过,现在儿子去了那边一个星期才回来一次,极是不方便。
今日听闻顾桐回来了,她是想发泄一下的……
可顾桐的话让她差点吐血,领导看中?
那么偏远的地方要做出成绩来,得多少年啊?
“看来季琰这是去锻炼了?希望他前途无量!”
“谢谢大伯妈,真有这么一日,一定开席宴客。”
谢云走了,顾妈妈满脸忧愁:“桐桐,你大伯姆这是把你给记恨上了。”
顾桐闻言冷笑一声:“记恨就记恨好了,对这种得了好处不知感激的人,与她交好难不成还能得到半分好处?要不是看在顾夏哥的面子上,我连她家都不想去了。”
说到大侄子,顾妈妈感叹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