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思又悸动了几分。
小人儿最爱软兮兮地这么撒娇。
就像小时候,那天在富人区门口,他躺在血水里,听见她在擦肩而过的轿车里,看见满地的血溪时,也是对舒柏言这么撒娇。
偏偏他又极受用。
忍住冲动,用稍微温柔的力度来让她安心下来。
以自己对她的了解,她感觉他心里真的有事。
可每次刚想问几句,却又被下一轮猛烈的攻势给湮灭了的话语,变成了难为情的口申口吟和嘤咛……
一遍又一遍,直到天光将明,傅南霆才总算放过她。
他估摸着她没精力洗澡了,结束以后,直接将她抱挂在身上。
她被折腾得精疲力尽,都快散架成一滩软泥,也就不客气地四肢大开,像藤蔓一样缠着他,趴在他腹部上,与他交缠合一,沉沉睡去。
他几时走的,她不得而知,只知道那时天应该还没亮。
他穿妥衣服,伏在床边,在自己耳颈边厮磨着,蠢蠢欲动着,亲吻了半天。
仿佛万般舍不得一样。
她还在半睡不醒中呢喃着:“……你醒了啊,这么早就要走了吗……”
然后就再听不见他的声音了。
再等舒歌睡醒了,已经是快上午九点了。
昨晚那么大的阵仗,早就知道今天肯定会起不来。
反正已经迟到了,她也就干脆不急了。
先给网站打了个电话请了半天假,才裹着白色床单,去浴室洗漱,换衣服。
再等她出来,厅里已经放着餐车,上面摆放着丰盛的早餐。
估计是傅南霆临走前嘱咐过酒店这边。
吃完早饭,服务人员上楼来整理好房间,舒歌见距离下午还早,也就打开壁挂液晶电视,准备看会儿电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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