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灵玄道人身体一软,便轰然倒在地上,他脸色苍白不已的大口喘息,神情惊骇万分,浑身却根本动弹不得了!
众人纷纷骇然起身,目光警惕的望向凝舞。
谁也没想到,她竟真敢动手,没有一点拖泥带水,而且竟然这么强大!
就听凝舞冷冷又道:“灵玄,因你不知内情,所以我不杀你,更因三界灾祸在前,正是用人之际,我亦不废除你的修为,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真人希望你能够心怀苍生,戴罪立功!压下去……”
“遵命,掌教真人!”
少女绯琰与另一男子上前叉起灵玄道人,从这大堂里生生拖了出去。
“凝舞师侄……”
“你此番作为,究竟意欲何为!”
“如若你没有一个合理解释,老夫可绝不答应,整个道门也绝不会坐视你邪淫师门!”
此前那位老者自座位上缓缓起身,略显浑浊的双眸精芒闪动,逼视向高坐的凝舞,不但如此,在场众人几乎全部都站了起来,目光凌厉的注视着凝舞。
看这架势,大有一言不合就要斗法厮杀!
饶是凝舞修为高深,也绝对敌不过这么多人联手合攻,毕竟一个人再怎么强也是有限度的,世间法界规所限不过出神入化,这可不是随便说说的!
我暗中警惕,随时准备召出金府雷龙。
如果真要出手乱斗的话,我和凝舞离开这里应该没问题,但怕就怕此地有阵法结界会将我们困住,到时候可真就插翅难飞了。
“嚯嚯,现在的凝舞主母好凶!”林海惊吓道。
“与整个道门为敌,这么做可很不明智啊!”赵永廷沉吟道。
“怕啥,道门五子全不在,真动起手来谁输谁赢可还不一定呢,他们绝对想不到,还有咱们俩埋伏着呢!嘿嘿嘿……”林海怪笑一声。
“你真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如果闹了起来,这对谁都没好处。”赵永廷没好气儿道。
我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看着场中。
此事既是道门五宗的家事,我实在不便插嘴说上些什么,但如果真动起手来,为凝舞为我自己,那自然也没什么好客气的。
“诸位师兄,诸位师叔前辈……”
“凝舞无意邪淫师门,但请你们也莫要再对我抱有任何偏见,这并不是请求,而是我身为羽宗掌教真人所下达的师门谕令。”
“你等既要一个合理解释,我可以给你们。”
“但等你们听完之后,我希望你们能够告诉我,此事又该如何是好。”
“楚天……”
凝舞说话时,唤了声我的名字,随后淡淡又道:“关于玄言子,关于两界门户一战,你既是当事人,现在就请你告诉大家事情经过吧!”
“好!”
凝舞既然让我说,那我索性就把所有事情和盘托出。
整件事还要从当年方小白叛逆师法,投靠皇者人殷开始说起,如今所有事情都已真相大白,诚然行人派弟子方小白所作所为已属叛逆师法,他更犯下过无可饶恕的罪行,但所有一切都是为能够接近人殷而布下的局,小白他忍辱负重潜伏在人殷身边,为的是伺机寻找能够杀死人殷的机会。
自占宗太上长老神机子魂归时空长河,由占宗掌教玄言子接手坐镇京都,这位真人便就一直在寻找破局的办法。
可以说无奈;
亦可以说私心贪婪;
万殊宗掌教真人逍遥子曾留有预言,崆峒印将随诛魔人再度出世,然二十年过去,玄言子终究无法把希望都放到诛魔人的身上,即便诛魔人真能够成事,又岂能坐视鬼界邪魔肆虐人世间
于是乎,玄言子作出了一个大胆且很冒险的决定。
夺至宝神器崆峒印,于两界门户一战试图诛魔皇者人殷,如若事败,便另行下策,以窃天之举再度与皇者人殷分庭抗礼。
但说来好笑,玄言子似乎早已预料到了此战结果,又或者是他故意引导了此战结果。
道门败了,输的一塌涂地;
人殷亦败了,但于他而言,却是根基未损;
行人派弟子方小白趁机搏命,行法封印人殷于魂河渡下,这已是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