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
很冤;
非常之冤;
在清肃宫中,我向凝舞深刻的检讨了身为行人派三十四代传法宗师的个人错误,以及对于如何弥补这件事而作出如下决定;
一,不得再擅自传授禁忌之术,如有必要,也需慎之又慎;
二,符兽之法既授予了岳子墨,以后还需对他严加观察,怕的并不是此法有何危害,而是一旦开了使用禁忌之术的先例,以后怕他会不自觉的以此为依仗,甚至是……不自觉的一步步滑入堕落深渊;
三,身为行人派传法宗师,竟不能意识到师法戒规存在的意义,此亦为大忌,当予以严惩!
“严惩”
“我罚我自己啊”
我不满地叫出了声来,前两条我都认了,这第三条我是断不可能的接受的!
“端正态度!”
“老实认错!”
“跪好!”
凝舞手提一把黑色尺棍,“咣”的就敲在了我头上,她怒瞪着美眸,神情冷若寒霜,只是一个瞥眼过来的凶恶小眼神,立时吓得我魂儿都快飞了半边。
“有话好说嘛……”
“我跪好就是了……”
“干嘛动手呢……”
我赶紧在阴门开山祖师画像前重新跪好,抬手揉了揉吃痛的脑袋,一时有些欲哭无泪。
“你身为行人派三十四代传承宗师,知法犯法,岂不知害人害己”
“按师法戒规,理当罪加一等!”
“在这阴门开山祖师画像前,你,楚天,你自己说,这件事应该怎么办吧!”
凝舞手提尺棍,在我身边走了一圈又一圈,看那架势真不知道什么时候又会敲在我的脑袋上。
说实话,那会儿我头皮直发麻,仿佛随时会承受敲击一样。
“媳妇儿,我已经深刻认识到错误了,这严惩……就免了吧”我讨饶道。
“不行!”
凝舞一瞪眼,抬手又想敲人,吓得我连忙捂住脑袋。
“把你的臭手挪开!”
“疼……”
“挪,开!”
那一字一顿的话听在我耳朵里直发毛,我老老实实挪开之后,立即迎来一次脑袋与尺棍的亲密接触,敲的我直揉脑袋,龇牙咧嘴。
“上梁不正下梁歪,若从你这儿开了口子,那以后的行人派弟子又当该如何自处!”
“千里大堤尚溃于蚁穴,更何况还是你这么个太师父!”
“总之,严惩不能免!”
凝舞句句在理的教训着我,顿时令我哑口无言,顿足捶胸,悔恨不已。
可其实……
我哪敢再顶嘴呀还不大棒伺候着!
“那……惩就惩吧!”我规规矩矩的俯首认罪。
凝舞道:“你自己说,当该如何惩处。”
好家伙;
我这三十四代太师父当的,自己给自己定罪玩……
我欲哭无泪道:“废除修为,逐出阴门”
“这个不行,换!”凝舞狠狠瞪了我一眼。
说来也是,这谁能废我的修为啊……
我想了想:“那戴罪立功,发配去往两界门户战场”
“也不行,再换!”凝舞又瞪一眼。
这也不行
我想了又想,试探问:“再不然,杖刑一百,面壁思过”
“打坏了你,谁赔啊!”凝舞瞪眼反问。
我嘿嘿一笑:“还是媳妇儿心疼我……”
“端正态度,你……你少嬉皮笑脸的!再换!”凝舞这时候也被我给气笑了,不过她还强撑着严肃脸。
我摊了摊手:“不然就面壁思过算了。”
“哎哟,想的美你!”
“就你犯了那么大的错,想面壁思过就蒙混过关”
“没门!”
凝舞顿时不乐意了:“这刑罚惩处越减越轻,那还有惩处的必要么干脆不惩处算了!”
“好的呀好的呀……”我眼睛放光,不停兴奋点头。
凝舞作势一挥大棒,吓的顿时一缩脑袋,不过最终她还是没有再打下来,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