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倍感无奈。
直到老苏同志出声制止了苏母,这场女人间的讨论才停止下来,看着宁希竹的背影,苏母有点意犹未尽,对着老苏同志冷哼一声,才起身收拾碗筷。
“我妈就这样的性格,人来熟,你多担待些。”回到房间,苏景低声跟宁希竹说道。
因为家里房间不多,在首都这段时间,他俩又是睡在一张床上。
“我觉得阿姨挺有趣的啊。”宁希竹倒不觉得苏母的性格有什么问题,她也乐意跟这种人打交道。
说这句话的时候,宁希竹在打量着苏景的房间,刚才苏景拿行李进来,她没跟着,所以现在还是第一次进苏景这个家的房间。
跟老家和南都不同,这个房间代表的是苏景的过去,其中最显眼的莫过于那装有一座座奖杯的柜子了。
比起耳闻和照片,亲眼目睹的效果无疑更让人震撼。
宁希竹走近柜子,并没有伸手去拿,而是脑袋贴近玻璃,仔细观察着一个个奖杯。
宁希竹想起小时候自己那贴满墙的奖状,跟这些奖杯比起来,逊色了不少。
“苏先生,你真是太优秀了!”宁希竹惊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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