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一下眼泪,吸着鼻子无比可怜看着他。
周述宣有些心软,又说:“你要是真的那么想出去,你就不如帮朕劝劝她。”
“我不敢劝,要劝皇上自己去劝好了。你都不知道姐姐又多么想要那个孩子,虎头帽拆了又绣做了许久许久。我已经不能帮她难受了,怎么能为了自己残忍的劝她放下。”
周述宣没有张嘴的力气了,对她摆了摆手让她出去。
李幼芙也意识到自己可能戳到他的痛楚了,福身道:“臣妾告退。”
周述宣撑着头最后说了一句,“朕不知道你看中的是曲家的哪一个,若是在朝为官的,你出宫的时候他必须辞官。”
方才忘了说,他最后的底线。
李幼芙回头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又默默的咽了下去。
周述宣起身到了后面,看着窗外半天想不过。
孩子已经成了无法磨灭的痛了,他当时真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