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人急急的穿好衣服出来,妙荔看了介必治一眼。介必治连连摆手,“不是我做的,我答应你不会动手的。”
妙荔相信他,穿好了衣服匆匆的就要去开门,介必治一把拉住了她,问:“他不好了关我们什么事我们为什么要去过去看”
这句话问得妙荔语塞,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她现在很担心周述宣。可她之前明明做出了要和周述宣一刀两断的架势,现在确实不该去管他。
陆广白看得清楚,她脸上明明就写满了担心。如果现在那个王爷出了什么事情,她一定会愧疚自责很久。
还有她和介必治的约定,她应该是不想介必治害他们。
陆广白也不想过去救周述宣,不过看见妙荔的表情。开始帮她说话,“师父,还是过去看看吧。师父不是老是说行医之人要有一颗治病救人的仁心吗他现在不是王爷,只是一个病人。”
妙荔听到陆广白这么说,马上开口应和,“对呀,师父,应该治病救人。”
陆广白见她这个状态,心中明白了更多。
讨厌是一回事,人生的坚持又是一回事。在这个地方,人生的坚持战胜了个人的感情。介必治最后还是答应过去看看。
到了地方看见周述宣现在的情况,三人都有些惊讶。
不怪魏海说的那么夸张,现在是个人看见周述宣都不以为他不行了。
一张脸已经肿的不像样子,还在发着高烧,怎么叫都不答应,身上还起了些小红疹子。
介必治过去号了脉,很淡定的说:“应该是中毒了,被蚊子咬的,再加上水土不服,这几天也没有睡好,染了些风寒就变成了这样。”
这个病对介必治来说不是什么大事。
介必治喊过来陆广白,让他回去抓药,安排完之后,就开始坐在一边骂人,“放着好日子不过,自己过来作死,让他下山不下山。这王爷怎么脑子不好用呢”
魏海不知道他的脾气,听得都要跟他动手了,他家王爷岂容别人这么说。
妙荔看着魏海脸色不对,赶紧过去拦,“大人,家师没有坏心就是这样的,大人不要生气。”
妙荔的面子是一定要给的,魏海也不和他计较了,眼不见为净,过去守在周述宣床边。
妙荔也想过去看看周述宣的情况,心中是止不住的担心,生怕他出一点事情。
陆广白动作麻利的煎了一碗药过来,他有机会现在弄死周述宣,只要他多放一味草药,周述宣就会凉的透透的。
可是他没有,他看得出妙荔还在乎躺在床上这个人。
如果他死了,妙荔必定会伤心。
这一年来,他不忍心看见妙荔受半点伤,能够代劳的都代劳了,现在也不会忍心她心伤。再说了,周述宣如果死了,他一辈子都不可能超过他了,活着他还有几分可能。
妙荔躲在一边没有行动,魏海接过碗给周述宣喂了药要下去。
又等了小半个时辰的功夫,周述宣的烧退了一些,脸也消了些肿,情况略有好转。
介必治看了几眼,又让陆广白熬了一碗药过来,给他喂下之后,号了号脉,“没有什么大问题了,如果发烧了就再过去叫我。”
人好了,不管介必治刚才态度如何,这份恩情还是无法磨灭,魏海拱着手说:“多谢神医。”
“少来这些虚礼,要谢我就早点搬走。”介必治往外走,又对陆广白和妙荔说:“回去吧。”
魏海见妙荔要走了,喊了一句:“姑娘,能不能留在这里照顾王爷”
从内心深处来说,妙荔是想的。可还是张嘴说:“有大人照顾就足够了。”
妙荔坚决的往外走,在心里骂了一声自己贱,明明都那么恨他了,他出一点事居然还在担心他。
她真的还是记挂着他,但她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回去。
床上传来微弱的一声,“妙荔……”
妙荔已经迈出去的腿僵在了半空中,她好像走不了了。
介必治不知道她以前叫这个名字,陆广白也不知道,却发现她的动作异常,好像有些不舍。
在心里叹了一口气,陆广白颇为大度的说:“你留下吧,也算是照顾旧日的朋友,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