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奴婢,非要奴婢做通房丫头。奴婢情急之下打了他一顿,然后就被他又转手送人了。”
是个烈性的丫头。
周述宣又问:“你到本王府上,一样做的是通房丫头。为什么没有对本王动手,我和他有什么不同”
 
; 妙荔回想起那张令人作呕的脸,忍着胃里的恶心说:“太子詹事的儿子是个猥琐至极的人,只是贪图美色。他喜欢时就捧做手中宝,他不喜欢时就虐待打骂。詹事府中许多丫环,都死在他手中。而王爷却是一身正气,奴婢当时又不想再被送来送去了,所以甘心留在王府中。”
回想到他脾气最暴躁的那段时间,他不是没有对她动过手,那几鞭子可是抽得她血肉模糊。
“我当时一样打过你,你又如何说”
“说句实话,如果王爷一直那样。不是奴婢死,就是王爷死。”
这个胆子,周述宣不服不行。她真的是什么话都敢说,不拿自己的命当命。周述宣带着笑意说:“你果然还是来杀我的。”
为什么又换了一个态度,妙荔颇为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