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宫女哭着说道:“殿下,在您来之前,相帼夫人来过,奴婢还在门外听见了争吵声。”
“你说什么!”司空鹏风眼睛通红道:“你的意思是说我母妃是被相帼给逼死的,是吗!”
那名宫女点了点头,而后又摇了摇头,哀求道:“殿下,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殿下不要再问奴婢了。”
“小妍姐!”司空鹏风情急之下抓住了宫女小妍的手,反过来也哀求道:“我母妃对你怎么样你忍心让我母妃死不瞑目吗求求你,把真相告诉我!”
小妍这才说道:“奴婢听见争吵声后就偷偷扒着门缝看过来,结果就看到相帼夫人向柳妃娘娘递过去一只小瓶子,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只见柳妃娘娘隔了好久才将它喝了,相帼夫人便拿着空瓶走出了屋。”
司空鹏风面部五官开始扭曲,他攥着拳头,浑身发颤,一字一顿地说道:“毒药,一定是毒药,不然血也不会是黑的!”
小妍倒吸一口冷气,低声道:“相帼夫人胆子也太大了,竟然会明目张胆地作恶!”
司空鹏风还记得柳妃对他说的遗言,他道:“肯定是元皇贵妃指使她这么干的!没想到,元皇贵妃心肠这么歹毒,我差点被她的外表给蒙蔽了,真是可恶!”
小妍哭声更大了,趴在柳妃娘娘尸体上喊道:“娘娘,您死得好惨啊……”
司空鹏风也放声大哭,抱着柳妃的头颅,不断地说道:“母妃,儿臣一定会为你报仇!报仇!报仇!!”
……
“谁让你这么干的!”孟越嘉质问相帼道。
相帼低垂着头,说道:“是我自己的主意。”
孟越嘉瞪着她道:“你主意挺正啊!你怎么不向天下的人嚷嚷是你干的呢干嘛还要偷偷摸摸的!”
相帼狡辩道:“我没有偷偷摸摸的,我正常做我的事,只是没有到处宣扬罢了。”
孟越嘉被气笑了,她“呵呵”两声道:“几年不见,你口才见长啊!”
相帼把头垂得更低了,孟越嘉道:“如果这事你能一人做一人当,我绝不批评你半个字。但事实不是,你所有的动作在别人眼里都代表着我的意思!我前脚刚跟圣上为柳嫣求完情,你回头就毒死了她,你这是在啪啪打我脸啊!”
相帼知道小姐真的生气了,但她依然直抒己见,“小姐,柳嫣和太皇太后联合害你,你都忘了吗小姐,你跟我说过,以德报怨不如以直报怨,因为与你有仇怨的不是君子,而是小人,小人是不会感激您的。”
孟越嘉反问道:“既然这些道理是我教你的,难道我不懂吗!”她轻叹一口气道:“我不是说放过她们,只是别太狠,因为你无法做到最绝的那一步,都说斩草除根,难道你还要除掉那孩子吗!”
相帼道:“那孩子到底是圣上目前唯一的子嗣,我尚且做不到除掉他。”
孟越嘉道:“对啊,你做不到除掉他,却逼死了他的母亲,那不就等着他日后报复你吗!你何苦给自己招来这样大的隐患!”
相帼不在意道:“那没关系,只要小姐您以后有
了圣上的孩子,我便出手永绝后患!”
孟越嘉大为震动,她迟迟不言语,她怀圣上的孩子!她突然感到害怕,她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相帼,你想得太远了。”孟越嘉心虚地说道。
相帼道:“远小姐,您已经迟到太久了,在您还是王妃的时候就该想这事儿了!”
孟越嘉见识过女人生孩子有多恐怖,她对分娩之事有心理阴影,更何况她根本就不爱圣上,怎么会想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