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思乱想什么呢,小丫头!”
就在萧谣将要展开一段凄美的想象时,丁婆婆“啪嗒”一声敲打了下她的头。
又慈祥地看向萧谣嗔道:
“古灵精的丫头。”
“嘻嘻。”
萧谣一双红唇撅起,十三四岁的小姑娘一双眼睛就这么亮晶晶、直直地盯着。惹得丁婆婆不由忘了要说的话,跟着萧谣一道笑起来。
眼看着面前的小丫头笑得眉眼弯弯,一张俏脸让人又怜又爱。丁婆婆不由失神地想:这么好的孩子,钟灵毓秀的小姑娘,做父母的怎么就舍得丢了呢真是作孽啊!
“咕咕。”
松子撅着屁股,大尾巴翘得老高,正趴在盘子里找松子吃。萧谣随手一点,松子一个不留神就跌了个屁股蹲。惹得丁婆婆和萧谣二人哈哈大笑。
此时正是深秋正午,太阳透过窗棂缓缓照射进来,更氤氲得屋内分外温馨。阿右隔着窗棂看了又看,终究没有踏足屋内,去扰那一室的静谧。
“怎么不进”
前来报信的阿左见状,不由推了推阿右。
“我,我正要进呢。”
阿右瞥了眼秀丽的少女,支吾着搪塞了一句。阿左没多想,踏脚进去时,恰见萧谣正趴在丁婆婆的腿上,指着左边惬意地说道:“婆婆,这边也顺顺。”
“胡说,你又不是猫!”
丁婆婆随手拍了下萧谣,指着萧谣冲阿左笑:“快来看看你们这没正行的姑娘。”
阿左忙摆手:“婆婆,我们姑娘怎么样都好看。”
阿右木讷地随口应和一声,便敛目低首。
“可是有事”
萧谣见阿左挤眉弄眼的样子,就觉得好笑。
“姑娘,萧安从来了。”阿左说着还吐了吐舌头。
“好好说话!”
萧谣低斥了一声,忙又去看丁婆婆。只见丁婆婆仿佛没听到一般,只兀自看着松子艰难地藏起才磕的松子仁儿。
萧谣这才松了口气,冲着阿左挤挤眼便站了起来。
丁婆婆摆手催促:“快走吧,没得在这儿烦得我脑袋疼。”
萧谣这才笑嘻嘻往外走。
她边走边问阿左:“带他去前厅了他来作甚”
阿左狡黠冲萧谣眨了眨眼睛,又附在萧谣耳边说道:“早就来了。人就在前厅。姑娘,他说他是过来给您送喜礼的。”
萧谣也笑:“谢媒礼倒也使的。”
待到得前头,果见前面堆满了烧鸡、肘子、鞋袜、布料。萧安从手里还拿着一个大大的包封。
见萧谣过来,腿一软,险些又要跪下。
萧安从暗骂自己没用,却仍旧恭恭敬敬地将包封递给了阿左。
萧谣随意瞥了眼厚厚的包封,面上淡淡。
她倒是也没难为萧安从。只兀自拿了个菱角,放在两指间,并不似常人一般剥壳。萧安从紧张地盯着,生怕萧谣一个不顺心将那尖角当成利器扔向他。
却见萧谣并不似他想的那般,只是慢慢揉捏。也不见她有什么动作,那菱角居然就变成了齑粉从萧谣之尖落下。
萧谣暗道一声恼,这功夫还是没练出来啊。看来到了京城得让萧傻傻好生教教。
转念又一想,京城里哪里有什么萧傻傻不由索然无味地哦扔了手里阿左才递的菱角。没滋没味地捧起了茶盏。
“萧姑奶...娘。”
萧安从这些日子就似惊弓之鸟,眼见萧谣如此以为又是敲山震鼓的把戏。一个不察“扑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萧谣:....
她怎么觉得在萧安从的眼里,自己就是个夜叉。
萧谣不由摸了摸脸颊,这几日虽风餐露宿又挂念着丁婆婆,但是不丑啊!
“萧姑娘。”
就在此时,一声洪亮的声音传来。来人却是赛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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