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一直都喜欢方芳,虽然最后跳楼自杀,但阴魂却脱离了身体。
当眼镜男的阴魂占据了章旭明的身体后,他一方面是想要杀了我,另外一方面就是接近方芳。
在方芳店门上留下示爱字迹的是眼镜男,留下猪心的也依旧是他。
眼镜男为了避免我起疑,找人假装章旭明,但却还有五百块钱没有支付,匆忙进来的民工应该是过来讨债的。
章旭明显然不认识对方,干咳一声,用手整理了一下衣服,冲着我笑道:“周一泽,生意上门了。”
我没有吭声,打算看看接下来会是什么样一副好戏。
出乎我的意料,民工并没有向章旭明讨要剩余的五百块钱酬劳。进门后冲着我点头打了个招呼,又看向章旭明说:“你小子这段时间去哪儿了”
章旭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脸懵逼的看着我。
我说:“他老家有点事情,今天刚回来。”
民工也没有过分询问,抓了抓凌乱的头发对章旭明说:“工地发生了一件怪事儿,只要你能把事情解决了,那五百块钱我就不要你的了。”
章旭明眉头紧皱:“你先等等,啥五百块钱我欠你钱了”
民工没好气说:“怎么现在越有钱的人越喜欢装疯卖傻,你忘了前段时间找我帮你演场戏给我八百块钱的事情了”
章旭明摇头,民工接着问:“你当时给了我一张你的面具,让我在一家店门口晃悠,最后你还打了我一顿,难道这事情你忘了”
章旭明摆手说:“不对劲儿啊,我啥时候找你演戏了”
民工激动的结巴起来,我说:“与其说是你,倒不如说是眼镜男找他演了一场戏。”
章旭明瞪大眼睛:“眼镜男这个畜生,竟然这样乱糟蹋我,要是让我逮住,我要让他再死一次。”
民工说:“哎呦,我说你们俩能不能不要说这些我听不懂的话了那五百块钱我就不要了,你一定要帮我把我们工地的事情给解决了。”
章旭明不耐烦问:“你倒是说说啥事情啊。”
民工自顾坐在凳子上说:“我们工地这两天老是死人,而且晚上总是可以看到在大楼里面有人影晃动,有时候还可以听到有女人的哭声从大楼里面传出来。”
章旭明啧啧一声:“你们工地的人是咋死的”
民工叹了口气,点燃一根香烟。等一根香烟抽完,他也把事情的始末讲完。
工地是从一个礼拜前开始频频发生古怪的事情,起初是偶尔有人在还未修建完成的大楼里面看到影影绰绰的人影,然后接连开始死人。
第一个死者是从楼顶掉落下去的,三十多层高的楼,掉下去之后摔的鲜血横流,不过这人并没有死,拖着一口气说他一个人在楼顶的时候,有人把他给推下去了。
在说完这句话,从楼顶又掉下来一块石头,生生砸在了这人的脑袋上,当场就开了瓢。
从死者最后这句话来看,这起死亡应该属于谋杀。工头为了调查清楚,找出真凶,立刻就报了警。
可是警察赶过来挨个询问后,却发现当时在楼顶的只有死者一人,其他人全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这个案子不了了之,工头赔了死者家属一笔钱后也算是息事宁人。
不过昨天中午,再次有人从楼顶掉了下来,这个人还算命大,掉下来的时候正好被网子给兜住了。双腿颤抖的说他在楼顶作业的时候,听到身后传来脚步声,可是扭头却看不到一个人,就在纳闷的时候,突然感觉有双手推在了自己的后背上,然后就掉了下来。
当下就有几个人跑进了还未竣工的大楼里面,封死了所有的出入口,两个胆大的跑到了楼顶,可一路寻找,别说人了,连根毛都没有看到。
这些人从大楼出来,把寻人无果的事情告诉了这人,他疯狂摇头说不可能,明明听到有人在身后走路,不可能找不到人的。
可在大家三言两语之下,他不想被当成是神经病,也就没有再去纠结这个事情。当准备回到工棚休息的时候,一根两米多长的钢筋从楼上掉了下来,不偏不斜,正好贯穿了这人的脑袋。
工地接二连三的发生这种血腥的事情,吓得几个胆小的民工当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