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哥摇头,半开玩笑说:“这人怕是倒霉到家了,竟然都能让花盆给砸死。”
我直勾勾的看着廖哥,他脸上的笑容定格下来:“兄弟,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廖哥说完,脸色突然惨白起来,摸了摸后脑勺,一脸吃惊问:“难不成那个被花盆砸中的人就是我可是我现在还好好的啊。”
我没有回应他,看向大鸡哥说:“大鸡哥,去最近的医院。”
大鸡哥不明就里,问我去医院做什么,我说给廖哥检查身体。
这一路上廖哥看起来心事重重,脸色蜡黄,直勾勾的盯着窗外。
来到医院给廖哥做了心电图,第一次仪器上没有显示任何廖哥的心率表。医生以为机器坏掉了,重新启动后依旧如此。
所有人都琢磨不清怎么回事儿,但廖哥似乎已经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一脸紧张的望着我。
一连给廖哥做了三次心电图,但依旧都是一样的效果。医生也无比着急,一脸犯难的告诉我们仪器出现了问题,让我们等会儿在来,他找人先看看怎么回事儿。
从办公室出来,大鸡哥和古晋无比茫然,廖哥来到我身边,颤抖问:“兄弟,仪器没有问题,对不对”
我也是非常吃惊,廖哥如果真的已经死了,就不可能有血有肉的出现在我们眼前。
但眼前这个廖哥如假包换,根本就不是假的。
从医院离开,我思来想去也想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犹豫了很长时间,最终还是问问章旭明,他就是做这一行的,虽然只是个半吊子,但多少也应该听说过。
拨通电话后,章旭明气喘吁吁:“周一泽,你又打电话干啥”他说着,一个女人骄吟声传入耳中。
他现在在办要紧事儿,我也长话短说,把廖哥的事情一股脑全都讲了出来。章旭明喘息声消失,那边传来一阵乱糟糟的声音,隐约听到章旭明说了声用嘴巴,接着他‘哎呦’一声舒爽的喊叫,严肃说:“周一泽,你朋友已经死了。”
我也料到了这个可能,不解问:“既然已经死了,为什么还会和正常人一样出现在我们眼前”
章旭明说:“人有三魂七魄,你那个朋友现在只不过是一具有思想的尸体而已,他没有心跳,因为有两魂不在身体里面,现在体内只有一魂七魄,如果三天内不能找回那两魂,你朋友就会真正死掉。”
我避开廖哥问:“怎么样才能把另外两魂找到”
章旭明想了想说:“你朋友那两魂应该在湖泊边上被那对夫妻留了下来,这样吧,一会儿你用白纸剪两个纸人写上你朋友的名字,再找一只纯黑色的公鸡,把那两个纸人让公鸡咬着,晚上让你朋友用白绳牵引着公鸡去湖泊边上转悠一圈,如果两个纸人从公鸡口中掉出来,就算是把魂魄引回来了,你朋友也就没啥事儿了。记住了,只能你朋友一个人过去。”
我正准备开口,章旭明埋怨说:“我花了这么多钱是享受服务的,你干啥呢给我含深点儿,不把我伺候舒坦了,我就要去投诉你!”他又不耐烦对我说:“好了,不跟你鬼扯了,回来请我吃大餐!”
不等我开口,章旭明就挂了电话。
我隐去了廖哥已死的事情,把章旭明告诉我的方法说了出来。
纸人和公鸡都不是什么难事儿,但得知今晚必须他一个人去湖泊那边的时候,廖哥是一百个不情愿。
他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我们三人,大鸡哥动了恻隐之心,我说:“廖哥,如果我们陪你一块去,你丢失的那两魄会因为惊吓不愿回到你身体里面,过不了几天你必然会死掉的。”
廖哥吓得抖如糠筛,绝望说:“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早死早超生,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纸人三两下就搞定,但需要招魂的那只纯黑色公鸡却有些难找。不过皇天不负有心人,赶在天黑之前,还是让大鸡哥花了五百块钱买来了一只没有一根杂毛的纯黑色公鸡。
给公鸡栓上白绳,又让公鸡衔上写着廖哥名字的纸人,将其交给廖哥后,让他快点快去快回。
廖哥一步三回头,可怜巴巴的望着我们,但是在我催促的目光下还是关门离开。
大鸡哥趴在床上陪着那些小狗玩儿,他杀死了野狗,为了保命,也只能照顾这些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