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像是第二次了!
南宫冽漆黑深邃的瞳眸微敛,在眸底深处好似有什么东西在涌动,十分的神秘,而南宫冽却一直都在克制!
林绘锦将轻薄的亵衣烤得差不多的时候,便迫不及待的穿在了身上,倒不是她冷,而是身旁的南宫冽给她一种不太好的感觉。
那种感觉叫做……蠢蠢欲动!
“冷吗”南宫冽扭过头望着林绘锦,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林绘锦用手勾了勾耳鬓的一缕青丝,怕南宫冽会多想,就点了点头:“有点儿!”
“过来!”南宫冽却是掀开湿润的双唇,从喉咙中喑哑的吐出这两个字,分外的有磁性。
林绘锦想不到弄巧成拙,她裹着一件白锦的时候,南宫冽也没有问她冷不冷,只是默默的添加着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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