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弼哥哥,我、我先走了。”
苏海棠满脸通红,艳丽的仿若天边的红霞,本就是情窦初开、身子初长成的年纪,那抹娇嫩和羞涩更是让已知女人滋味的李成弼看的心头发热。
见李成弼的目光发亮,苏海棠微垂下头,眸底有得意的光芒一闪而过。
“弼哥哥……”
她扭捏着喊了一声,声音嗲的让李成弼身子一个激灵,那点子旖旎黄色被一胳膊的鸡皮疙瘩全冲的烟消云散。
“棠妹妹。”
苏海棠一扭头,“我真走了。”
说完,不舍的看了李成弼一眼,捂着脸跑出了房间。
周寡妇在背后扬声,“棠姐儿,快着点儿啊……”
看苏海棠跑远了,才撇撇嘴,嗤笑一声,“苏家老二可真是养了俩好闺女,一个接一个的往我家送财……”
嘴上虽不屑,心里却为自己生了个这么有女孩子缘的儿子自豪。
瞧瞧,先是迷的与苏家三丫头定了亲,被苏家老二两口子养活了好些年;
再被周举人看上,陪着上千两的嫁妆上赶着把宝贝女儿嫁给了他们李家;
还有这苏海棠,一瞧就是被她儿子吃死了的模样,让干啥就干啥,嘿嘿。
可惜,要是没有跟苏家那个丫头片子退亲,就靠那丫头跟文家少爷的关系,还有那么赚钱的十文饭馆,她得有多享福!
她的宝贝大孙子也不会被周家抢走!
她那一千两也不会被人抢走!
想到这,周寡妇那点儿儿子依靠美色诱惑的苏海棠拿出米面的好心情,瞬间没了。
该死的苏木槿!
该诉的周举人!
该死的小偷!
最最该死的是那清雅阁的贱坯子!
要不是她,儿子怎么会沉迷女色耽误了考试!
凭她儿子的才学,举人那是手到擒来的!
周寡妇一时间恨的牙痒痒,李成弼唤他都没听到。
“娘!”
李成弼拧着眉提高音量。
周寡妇啊了一声,忙探出头看向房间内,“儿子,咋了”
“烧点热水,我想喝水。”
周寡妇忙点头,“你等着,娘这就去烧。”
看周寡妇转身去了灶屋,李成弼闭上眼靠着床头仔细思量最近发生的事。
……
苏海棠从李家出来,小心避开陆续回自己家做晚饭的村民,回了篱笆院。
沈氏正在院子里生火做饭,见她回来,看了她一眼。
苏海棠乖巧的跑到跟前,笑着叫娘,“晚上做什么好吃的爹今儿个又打到兔子了吗”
沈氏嗯了一声,看着女儿笑了笑,“去舀点水收拾下,歇会儿饭菜就好了。”
苏海棠本想装一会儿孝顺懂事的女儿,可想到要给弼哥哥带米面做饭,眼珠子转了转,笑着应了,“嗯,我端水回屋去收拾,一会儿帮娘烧火。”
沈氏点点头,看着苏海棠舀水端进屋,才蹲下身子朝灶膛里塞了几块木柴。
再起身拿了油罐子,用筷子沾了点油点进锅里,将洗好的菜倒进去翻炒起来。
苏连华从屋里走出来,到棚子下帮沈氏烧火,“棠姐儿回来了”
沈氏炒菜的动作一顿,嗯了一声。
苏连华也嗯了一声,拿火棍拨着灶膛内的木柴,不再吭声。
院子里,除了木柴燃烧发出的噼啪声,一时只剩下有些凉的秋风。
屋内,苏海棠洗了把手脸,等苏连华出了屋子,偷摸着从自己屋走到正屋,看着安静炒菜烧火的夫妻俩,眉头皱了皱,眼底掠过一抹嫌弃,脚步轻快的窜进了苏连华与沈氏的房间。
打猎所得放在她房间的外间,米面却放在他们夫妻的房间。
苏海棠不敢拿多,怕被发现,用手帕将小米和面粉各包了一手帕,够李成弼母子吃上两顿的,就停了手。
回去的时候,看到外间墙角放着的好几只处理好的兔子,想到李成弼因生病虚弱苍白的模样,抿了抿唇,挑了只小兔子,拎着出了房间。
“娘,我看爹今儿个打了好多只兔子,我挑了只小的,娘,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