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了周嬷嬷过来,夫妻两个如此这般吩咐了一番,周嬷嬷眼睛放光,“老奴定将此事办的妥妥当当。”
为防止周家人使坏,李成弼晚饭一口都没吃,只喝了一些水,却没仔细去想,周家人若真要使坏,他就是滴水不沾也没有用。
入夜,李成弼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周寡妇的房间门,被人推开……
翌日一早,李成弼提笔写下酝酿了一个晚上的状纸,他现在不是秀才了,得写状纸,告岳家等于告长辈,按律法不管告的是什么,敲了鼓进去就要挨二十大板,但他不惧,只要告赢,儿子、钱财他都有了,再苦熬十年,他一样能考秀才、考举人当官!
吹干了状纸,换了身衣裳,李成弼叫上还准备吃早饭的周寡妇去县衙。
周寡妇有些犹豫,“儿子,真的要去告吗周举人在镇上认识那么多人,咱们万一告不赢……”
“为什么告不赢咱们有理有据有证人!”李成弼皱眉看周寡妇。
周寡妇眼神躲闪,“娘这不是怕你到时候受不住打击……”
李成弼冷了脸,“娘这是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咱们必不会输!”
周寡妇还想说什么,李成弼已抬手,“好了,废话不用说了,赶紧走吧。”
周寡妇摸了摸怀里的荷包,纠结了半响,见李成弼非去不可,只有跟着去了。
……
大堂之上,县太爷接了状纸,按律例先打二十板子,人还没按下去,周寡妇就嚷着,“我们不告了,不告了……”
众人,“……”
县太爷脸色一沉,惊堂木重重拍下。
“啪!”
“威……武……”
周寡妇的身子跟着抖了抖,害怕的缩了缩身子,想往李成弼身后躲,见儿子被人抓着,又劝,“儿子,咱们不告了不成吗你还年轻,以后想生多少个儿子都行,周家那个,就当咱们施舍给他们的……”
李成弼脸黑如锅底。
“娘,你在胡说什么这不是生多少的问题,这是男人的尊严!”李成弼低吼,“你什么都不懂,不要在这添乱了,你跪在那,县太爷不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