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何苦”古昔没有应答蒋威,只是淡漠的反问他。
“你都知道了”
古昔勾了勾嘴角,有些嘲讽的笑道:“有什么不该知道的吗枭这么清清楚楚,你觉得我当真只是无脑之人你这样做,到底苦了谁”
蒋威十指缭绕过发丝,低低的抵着自己下巴笑出声来,“我可是没有觉的苦了谁呢,我反而在这里面的戏份,玩得很过瘾。”
“过瘾其实你有办法去救他们,对不对”
蒋威侧头,望着看向自己的古昔,眯起了无双风华的桃花眼,风情王总一笑,“你怎么知道他们是被谁抓去了呢,就这么确认要我去找容禄救他们而且连我自己都不确定有本事救他们回来,你怎么就知道我能把他们救回来。对待一个有心计的朋友,你这样,是不是有些盲目天真了”
蒋威本来对沈相思和容枭就不友善。
古昔都知道,竟然还要信任他
对古昔的话,他甚至是感觉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
“哈哈……古昔,古少,你对我怎么就不能跟枭一样长点心呢我怕不得他们凄惨无比,又怎么可能轻易救她他们。”蒋威的大笑,身子瑟瑟发抖,如风中飘零,脆弱,楚楚可怜,却绝对危险的罂粟。
长得这么好看的蒋威,狠毒起来,一定也不是心慈之人。
“你既然是容禄的人,那你现在这些作法已经是完全背叛了他,他不会对你下手,就是因为他对你还有着某一个忌讳。不弱,你对他来说还有可利用的价值,难道你不是应该比我清楚吗”
蒋威可以利用这一层关系靠近容禄,也只有蒋威可以靠近容禄。
对蒋威的存在,容禄还是有些认同的。
毕竟这么多年相处,多少还是有些了解对方。
古昔知道,蒋威很神秘,但是依照他夜出昼潜伏的日子,他应该还有一些他古昔无法了解的事情需要处理。
或者准确的说,是那些日子,蒋威是被容禄派去施行任务去了。
“你同样是他的人,你难道跟我不是这样的想法或者你根本没有跟容禄真正见过面,没有为他做过事”蒋威对古昔的话,存在着几分猜测。
他能这么多年而没有被人识破,真是有些让他觉得刮目相看了。
容枭死怎么都不会想到,古昔也是父亲的人,他绝对没有怀疑过古昔的存在有什么不对劲!
不过就因为他这种开朗活泼的性格,才没有让任何人去怀疑他。
毕竟那样天真单纯的古昔,加上懒睡,好玩,花花公子等形象与爱好,真是让人想怀疑也无理由去怀疑这样的古昔,还有什么神秘的身份。
就跟一开始的蒋威一样。
蒋威在蒋家当大少爷的时候,也是有摸有样,古昔和容枭都被蒙混过去。
如果不是因为事情的白热化发展,也许真的没有人会去怀疑他。
“古少,你比我厉害。”蒋威笑。
尤其是那天晚上他把陆笙他们抓住时候,古昔是知道的吧所以他闻风而逃,却给了陆笙他们一个好印象。
真是为难让他了。
既要认真做,却又因为他们主动坦诚了身份,真是矛盾的家伙。
“不!你说错了,我从来就不是他的人,从前不是,现在也不是,以后——更不会是!”古昔拒绝了蒋威的同化。
“说来我听听容禄觉给你的任务是什么呢你真的相信只要你完成任务,就能去见他们然后把它们救出来”蒋威邪魅冷笑,如花般娇艳,歹似毒,美得惊人。
古昔不理。
蒋威给他一个怜悯眼神,“古昔啊古昔,该要让我说你天真好呢,还是脑袋真的还没有开窍好”
“我的事情不需要你来管,你只管好你自己就可以。”古昔把手中咖啡杯子搁置在桌面,站起身,嘴角忽然一绽,笑容朗朗,“蒋威,你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吗”
“怎么你跟我说过的话可是很多,你是要我把哪一句给拿出来”不明白他忽然这么问,有什么意义。
蒋威懒懒靠在那暗红沙发,微微合起的眼没有睁开,更像是困倦极了一般的紧紧一闭,漫不经心反问,完全不理事的样子。
“我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