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卸的,这种愧疚是我绝对背负不起的。
“不要多想。是你二十六年前的事情有了眉目。”父亲微微蹙着眉道,原本他还有犹豫是否真的要全盘托出,但是话一出口他的气势便已经变得凌厉,在家中痴聋家翁的感觉一变便是滔天的怒意,“那些人果然还在法外逍遥,当年只是处置了一批刽子手而已,真凶仿佛终于套露面了……”
我一愣,随机心头便涌上恨恨的凉意。那些害我和我父母亲分离二十余年的凶手,终于有了眉目了
虽然我和他们素不相识,但是彼此之间早已有了滔天血仇。我成功回家,他们必然知道此次事件绝不得善终;而我们林家对这种会对无辜孩童下手的人来说,也绝不会有半点情分可言,但凡正面交锋上,就必然是你死我活的局面。
要说起来,甚至比现在薛家和安家的情况还会更加恶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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