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想象在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这样的一处净地,鲛人身怀其璧亦是没有遭遇到当时灭族之灾,他还在想要怎么与鲛人接触的时候,现在却从天而降了一个惊喜,他现在非常的庆幸自己带了清越进来。
君鲤将手中的那一枚鳞片取了出来,对着那女子道:“你可识得这枚东西”
那女子还沉醉在君鲤给的酒当中,眼神迷离的抬了起来,见到那一枚闪着斑斓的灵光的鳞片,忽的酒似是清醒了几分,一把将那鳞片夺了过来,放置在眼前仔细的观摩:“这…这个是我父亲的鳞片!你怎么会有我父亲的鳞片!”
君鲤不动声色的将那鳞片拿了回来道:“这是你父亲的”
“绝对不会错!我父亲他的鳞片就是这样五彩的颜色。他拥有着整个海世最绚丽的尾鳍,是独一无二的。”那公主笃定道。
“你父亲,可是方才的族长”君鲤问道。
那女子神色又黯淡了下来:“不是,他是我们现在的族长,是我的叔叔,你见过他的尾鳍,只有三种颜色。”
“那么你的父亲呢”
女子自他的怀中摆动着尾鳍游了出来,似是有些犹豫:“我的父亲,他已经死去了。”
君鲤蹙眉,道:“你的父亲是怎么死的”
她的神情有些挣扎:“这个我不能说。”
“……”君鲤心中已经有些眉目了,见到她捧着那一只酒杯神情恍惚的还想再喝一口时,却发现已经空了,君鲤站在背后替她添了一杯酒,压低了声音道:“你究竟是不想说,还是…不敢说”
女子的神情在一瞬间惊恐了起来,但这也不过转瞬即逝,她娇笑道:“您说什么呢啊,奴家知道了,公子您不喜欢这样。”说着她将君鲤的手拉了过来搭在自己的腰际,转身拉扯着他的身体躺倒在床上,她柔荑抚上他的脸调笑道:“公子您还真是…长夜漫漫,就让我来好好服侍公子罢吧”
她飞快的将唇贴在了君鲤的耳边,轻声道:“有人在看。”
君鲤一手撑着她身体上方,感觉到她的尾鳍缠绕在了他的身体上,呵气如兰纤腰盈盈,他岿然不动,那女子将他拉的更近一些道:“公子,我不知道你是从何处拿到我父亲的信物的,但是他已经死了,就让我们将那些事全部放在一边,只取今宵的欢愉。”
她面含桃花香风微醺将身体凑了过来,媚眼如丝说不尽千般风情,君鲤僵持半晌,一声叹息:“你为何偏要这样做呢你本不愿意这样做,何必要勉强自己。”
“我并没有勉强自己啊。公子这么说,可是在嫌弃嬛钰不够好”那自称嬛钰的鲛人自始自终
都在努力的将他朝自己的方向拉来,在挣扎当中一片春光乍泄,漆黑的长发泼墨成流,她谙熟风月的缠上君鲤道:“就这一次,公子便依了品嬛吧”
她自诩没有任何人可以不陷入她的温柔乡里,鲛人天生就知道该如何要去魅惑他人,越是无法做得事情越是能让他们产生要征服的欲望,他们只会遵从自己的欲望而活,正是因此,她对君鲤更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已经无关其他的事情,她只想要看到这个眼神清明冷静如一的人不一样的神态。
无论是慌乱,亦或是恼怒,她已崩坏至此,还有什么妄图的东西
君鲤岿然不动的将自己的目光移向床榻上方,那之上璀璨的光芒耀耀人眼,让人无法自从中抽离出来,君鲤垂下头道:“如果你说的是真话,那么你现在为何会是一脸想要哭泣的样子呢”
品嬛泪眼朦胧的笑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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