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耶,这下搞大了!”程处嗣一脸懵。
“霸气侧漏啊!”尉迟宝琳很是仰慕,他平时也没少装逼,但是他没文采,和杜构这个比起来,差了不止一个档次。和这个相比,他那个顶多相当于骂街。
“清和的文采是越来越好了。这首任尔东南西北风,实乃他的巅峰之作了!”魏叔玉一直在品诗。
“不是吧,这都什么时候了你居然还关心诗”房遗直急得不得了。
“淡定。”魏叔玉一点都不在乎。“清和的酒量你不知道他要是不想醉,谁灌都没用,你别忘了,他可是随身携带醒酒药的。你信不信,这次清和绝对是故意的。”
魏叔玉的话顿时吸引了这桌的所有人,连很是担心的长乐都把目光看向了魏叔玉。
魏叔玉干咳一声,淡定道:“都别看我,我可猜不透杜大郎想干什么,我只知道,这厮从来就没吃过亏!”
众人心思瞬间一动,看着杜构踉跄醉酒,被小小搀扶回去的背影,若有所思。
李恪目光灼灼的频频看向杜府,不知在打着什么主意。
李承乾到时依旧有些担心,他和杜构之前的友情那是时间堆积出来的,不是分开不见面就能淡忘的。
......
另一边,那些言官和侍郎们已经炸锅了,如果不是李二和各位宰相都在,他们估计都能飙脏话,就算有所顾忌,说出的话也是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李二被一连串的动静搞得有些措手不及,他之前只是想让杜构出口气,顺便也帮他出口气。但是没想到杜构直接把半个朝堂都给得罪了,如此一来,杜构以后要想立足朝堂,肯定免不了麻烦了,不过好在,只要有他在,还是能护住杜构一二的。
李二看着那些言官们,眼中闪过一抹冷色,任何朝代,都免不了有一些自私自利的官员,这些人固然才学渊博,能力出众。但是他们所思所想,所作所为,都是为了他们自己的利益,国家和百姓他们丝毫不放在心上,只要对自己有利,他们什么事都能做,颠倒黑白,仗势欺人,这都是他们最常用的小手段。这种官员,对于国家而言比不作为的昏官和爱财如命的贪官更可怕,宦官和贪官只能为祸一方,而他们,却能祸乱一国!这些人的危害甚至超越了世家之争!
李二静静地看着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把一些人的嘴脸都记在了心里,就像魏征说的。贞观朝承平四年,天下已定,边疆安稳,是该好好清洗一番朝堂了。
李二放下了碗筷,一句话没说,直接起身离开了广场向杜府内走去。身边的老杜急忙跟上。房玄龄本也想起身跟上,但是想了想,还是坐了回去。
言官和侍郎们看到李二离开了,悻悻的住了嘴,主角都走了,他们在骂也没什么意义,只是众人都知道,这是还没完!
长乐和魏书玉等人看李二离开,本也想跟上,却被房玄龄用出言制止了。
......
杜府内,李二满脸的怒气,在正堂中直拍桌子。
“克明,你家那小子要干嘛不能喝酒就别喝酒,你也不说管管!”
杜如晦低着头,脸上却很轻松,他太了解李二了,李二如果拍桌子,那就证明事情不严重,只是单纯的发泄。如果李二笑着说这话,他才要考虑后事。
“陛下,这是您问臣,臣也不知道。”杜如晦笑容有些苦涩。“清和虽然是我的儿子,但是您也知道,他从小就是,有什么话都不跟我说,我也是管教的太严,反而疏远了关系,以至于现在,我也看不懂他了。”
李二一听,反而乐了。“哈哈,克明,这你就不如朕了,你的儿子,你不懂,朕却了解他。哼!那小子准又是憋着什么坏,那小子想来是谋定而后动的主,根本就不可能酒后失言,我说的对吧杜清和”
杜如晦一听,顿时浑身一震。他刚才的话不全是应付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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