米林没想到遇上这种事:“不好吧我们毕竟没有受到伤害,受伤的……”
“你究竟是白痴还是同伙”
赵海琅可不管那一套,姓米的带车来接大家,可一直就像是一个间谍,学员们早就对他不耐烦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当,在你们黔州省干部的眼中居然变成另外一种说法,难怪池水市两任县长死于非命,却不能正常侦破,我也怀疑这里的政法委书记不是个好东西!”
几个干警显然没想到这帮学员会如此生猛,他们看向米主任的眼神有点诡异,几个人看出来,米主任和他们之间绝对有勾搭,干警对米主任的态度已经说明问题,偏偏米林一副全不知情的样子,太恶劣了!
米林脸一黑:“赵海琅同志,身为国家干部说话要负责任!”
岭南省羊州市梅州市常务副市长孙立军冷哼一声:“海琅同学,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干警们一喜,只要学员们内部出现矛盾就好说,孙副市长继续道,“你的说法简直是对白痴的侮辱!就是白痴也能分辨出人和畜生,有些人披着人皮干的不是人事,怎么可以和白痴相提并论”
“你你们太放肆!”
万万没想到这帮青干班学员如此嚣张,本来以为即将提拔的学员,一个个会尽可能低调,而不是成为众矢之的。岂不知这些在岗位上一本正经的年轻人,早就腻烦了带着假面具生活,巴不得有一次年少轻狂的机会。
本期学员最年长的就是刘兆基,其他人不过三十出头,程丹、岳敏学、也不过比小邓同志年长二三岁而已。那几位也都不到四十岁,难得重新回到校园,偏偏又是纪律最严明的燕京党校,早就压抑得很了。
就像弹簧一样,压抑得久了,早就酝酿爆发的一天,今天无疑机会来了。明明是对方挖坑,妄想用车祸给学员们造成心理阴影,至于还有其他什么幺蛾子,大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能进燕京党校青干班学习的,哪一个没有背景哪一个会把小小的黔易市放在眼里即便是没有理的情况下,这帮在官场打拼多年的年轻人都能狡辩出三分理,何况自己还占理。
一时间米林和几位干警被一通贬低,干警们想要捉拿小邓同志归案,却又怎么可能做得到此时大街上聚满了人,老百姓还是第一次见到,两台警车十几个干警,居然被一帮年轻人一通教训。
足足耽搁一个小时,黔易市公安局局长余延飞带人出现:“怎么回事一起交通肇事案居然耽搁这么久,如此办案效率怎么向上级领导交待怎么向黔易市的老百姓交待”
“局长,这个人涉嫌重伤害,我们要带走他,结果遭遇抗法!”
那位警督刑侦大队大队长孟海嘴快,余延飞皱皱眉,看着一双双不屑的眼神,余局长感觉很刺眼:“抗法敢于抗法强制执行!你们手里的枪是干什么的这种事用我来教你吗”
“都说黔易市的政法系统有一群奇葩干部,堂堂的局长大人尚且如此,其他人想必也不是什么好鸟!”邓华从学员中间走到余延飞面前,后者居然连续倒退三部,一只手按在腰间的鼓起上,显然那是一支手枪,“你知道我谁我怎么不认识你”
余延飞眼中闪过一丝慌乱:“胡说八道,我管你是谁,王子犯法与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