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本来应该温文而雅从容不迫的气度却没有了,只剩下两个神情拘紧的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老少爷”。
李承乾见此呵呵一笑道:“诗家清景在新春,绿柳才黄半未匀。若待上林花似锦,出门俱是看花人。
孤王眼见得要春暖花开了就想留下几幅画,久闻两位卿家俱善丹青所以就一并请来了。”
阎立德闻言忙起身抱拳躬身低头谦卑地道:“太子殿过誉了,太子殿下既想留影臣等自然该全力以尽。”
李承乾见此呵呵一笑道:“阎卿何必这么紧张,我们虽是君臣但到底也是亲戚,而且今日所议之事也不是什么国家大事……”
李承乾话还没有说完,吓得阎立德慌忙跪下。
“太子殿下快别如此说,臣等实在不敢当。”阎立德一听李承乾提“亲戚”二字,以为李承乾一定是要借李泰的事清理他们阎家。
李承乾见此笑呵呵地示意老鬼把人扶起来坐下,才叹口气道:“虽然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