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个醉成死狗的家伙扛进小木屋,擦掉身上的积雪,然后直接扔到了木床上,久违活动的郭野枪已经有几分气喘吁吁,或许是这被烟酒掏空的身体,已经差到了这个地步。
尽管如此,他还是摸出那一包烟沫子,是他最近去那镇子捎过来的,卷成一根土烟,倒是能够解解烟瘾,只不过唯一遗憾的是,那个老头子所留下那不错的老烟枪,已经不能用了。
用洋火点燃,郭野枪深深吸了一口,有那么几分辣嗓子,不过这粗糙的味道,反而让他总是忍不住怀念那过去回不来的东西。
他深深凝视着这个失去所有意识的年轻人,不算优秀,也不算完美,也完成不能称为无懈可击,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根骨,就过去北京三大武师之首陈天师的徒弟而言,简直算的上失败之中的失败。
这是郭野枪曾经所认为着,因为就阿滨跟那在京城威震四方的骆擎苍比起来,差的太远太远,这简直都已经成为了不是一个层次的问题,更无法比较。
但也就是这么一个连陈天师都无法塑造的余孽,却爆发出这个江湖近二十年郭野枪都无法没有见过中正脊梁,这让郭野枪心中再次对陈天师多了几分敬畏,也许那个老头子早就看到了这么一点,所以才会选择这么一步棋。
这或许不是最完美的人选,但一定是最合适的人选,至少在经历了这如此之多的困难活了下来,已经足以说明陈天师的选择,就现在而言,是正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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