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贤象离开刘家豪宅,开车的老夏当然看出了这个公子哥脸上的阴霾,他并没有开口说些什么,因为刘贤象已经许久许久没有露出这种表情了。
一路无语,最终这辆奔驰迈巴赫停在了刘贤象的高级公寓下停车场的时候,刘贤象终于开口说道:“老夏,你说就凭现在的我,能够支撑起这刘家”
老夏听过后微微皱了皱眉头,这无疑是抛给了他一个大难题,他需要回答的不动声色一边能够得到刘贤象的肯定,一边又不能太过浮夸,他把捏的说道:“说句真心话,刘少你现在已经能够可以独当一面了,但是这刘家太过庞大了,我在刘家已经三十年了,至今都还没有看透这些恩恩怨怨。”
刘贤象微微点了点头,他拍了拍老夏的肩膀说道:“我爸让你给我当司机,虽然你嘴上不说什么,但是心中肯定会有怨言,你不需要解释什么。”
老夏听过后,本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听到刘贤象最后一句,又把已经到了嗓子眼的话给憋了回去。
“但是你永远记住,你欠我老子一个人情,因为几年过后,我会成为刘家的第一把交椅。”刘贤象突然说道,这无比飞扬跋扈的一句话,却让老夏并没有觉得刘贤象到底是多么的不可一世,而是心中对于这个年轻人多了几分敬畏,或许在不知不觉之中,刘贤象已经成长到了那个他一生都无法触及的高度,虽然现在还算稚嫩,但是这虎豹之躯虽未成纹,早已有食牛之气。
刘贤象并没有收回自己这一野心勃勃的话,而是转身走上公寓楼。
老夏愣愣的在车中看着刘贤象的背影,一时竟忘记了跟上去,或许是一种错觉,在此刻的刘贤象身上,他感觉到了当年他所追随的那个男人身上所有的东西。
那个名为刘程锦的男人,也是如今刘家的第一把交椅。
奔驰s350杀回了四合院,此刻那一场家族宴会已经结束,言靖宇停下车后,直接走向了那茶房。
今天难得喝了酒的白文山正煮着一壶茶,还没有来得及煮沸言靖宇就走进了房间。
看着步子匆匆的言靖宇,白文山说道:“见过魏九了”
言靖宇盘坐下说道:“魏九好像已经知道了一些什么,话中对我多多少少有些暗示。”
“想不到还是出了瑕疵,我们现在唯有一条路可以走了,必须跟他撕破脸,别无他法。”白文山给言靖宇倒上一杯茶说道。
言靖宇却看着这冒着热气的一壶茶,并没有动,只是低下头慢慢皱起眉头说道:“这是一场豪赌,如果赌输了,白家恐怕什么都不会留下。”
“但是如果赌赢了,白家就荣耀了,你就不必劝我了,我已经走到这个份上了,如果最后再不把这事儿给办了,我走的不踏实。”白文山小小泯了一口茶说着。
言靖宇似乎从白文山话中听出了别的意思,他说道:“如果这事儿搞砸了,可不是你这条老命搭进去就能够摆平的。”
“我知道,我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但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被拍死在沙滩上,我绝对不允许白家成为这时代变迁的牺牲品,再熬一熬,就j ru第三代了,但是我这身子骨熬不住了,所以我必须的做一些什么。”白文山说着,手中的紫砂杯跟着着。
言靖宇听过后,内心颇有几分不疯魔不成活的感觉,或许作为一个外人,他永远都不会理解这家族的象牙塔,到底是多么的可怕。
一夜过去。
地下拳场的休息室,两个男人喝了一夜的酒,同时都红了脸,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但是眼睛却是如同明镜一般,看起来完全像是一个没有沾酒的人。
这两人,一个是早已经谢顶多年的中年大叔,虽然衣着邋遢,但是脖子上却戴着一个有半指粗的金链子,妥妥的一副暴发户该有的气势,在他的对面,是仍然留着光头的周肖虎。
“昨晚打的是真不错,那个狂妄的小子,都被你打出心理阴影了。”谢顶大叔扔进嘴里一个花生米说道。
周肖虎只是谦逊的笑了笑,然后把眼前的啤酒一饮下肚,抹了一把嘴说道:“老板,谢谢你这些天能够重用我这么一个家伙。”
这满脸通红的谢顶大叔却摇了摇头说道:“是我应该谢谢你,你知道这些天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