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旦挑明了,他却果断的怂了。
责任、义务,成为横亘在他们之间一座无法跨越的鸿沟。
即便是和凌云有了夫妻之实,他的心还是没着没落的,毕竟,老爹还给他定了一门亲事,虽然一直觉得那是很虚无缥缈的事情。
但他是从小被老爹带大的,从骨子里对沉默寡言的老爹有一种敬畏感,对这样的安排他没有抗争的勇气。
心绪烦乱如麻,丁宁头疼的甩了甩头,管他呢,车到山前必有路,到时候再说吧。
鬼使神差般冲着穆嫣然远去的背影扬声喊道:“就算你是朵野玫瑰,我也要把你的刺儿给拔光了,露出里面的花蕊来。”
听着
这近乎于挑衅的叫声,穆嫣然身形顿了顿,蓦然加快了脚步,竟然有种落荒而逃的即视感。
丁宁放肆的纵声大笑起来,只觉胸臆舒畅,神清气爽,烦恼全消。
哼着小曲摇头晃脑的转身离开,经过保安岗亭时和小牛约好明天去医院看望钱勇进后扬长而去。
六楼副总办公室,穆嫣然站在窗口遥望着那辆远去的路虎,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无奈,幽幽的叹息一声:
“希望你知难而退,别不自量力了,反正我已经提醒过你,到时候出了事可别怪我。”
强迫自己不再去想丁宁带来的烦恼,想起孙总刚才跟她说,总公司这两天要来一位副总审查宁海分公司的工作让自己负责接待,她的心里就莫名的又烦躁起来。
从孙总难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