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我问金鲤,“地脉、水脉被污染,真的能导致村民们身上生恶疮吗”
金鲤说:“也不一定,可能会生恶疮,也可能会生别的急症。”
“那请阴神真的可以镇压地脉内的阴煞鬼气吗”我又问。
“能。”金鲤说着,话锋一转又道:“不过,这些年请的阴神不对。”
“哦”金鲤的话听的我吃了一惊,问道:“有什么不对”
“请阴神的方式不对。”金鲤说,“你们知道阴神,应该也知道阴神的修炼有多难,真正的阴神是多么稀有的存在,就像一个绝顶高手,你想要人为制造一个,不能说不可能,如果有人舍了大修为给你,或者用天材地宝助其短时间内成为一个高手,这样也是可以的,但是,这样就必须付出极大的代价,人为制造阴神亦是如此,代价并非牺牲一条人命那么简单,还需要及其繁琐的过程,乃至制造阴神的人都需付出极大的代价,而这些年丢进井中的棺材,说是请阴神,实际一点镇压的作用都没有。”
金鲤的话听得我皱起了眉头,“没有镇压的作用,也就是说,这些年丢下来的活人,只不过是白白送死罢了,毫无意义”
金鲤叹道:“是啊,活生生的人,命就那么没了,也不知道那些村民为何要做出这等愚昧的事情。”
“不是他们愚昧,是他们被蛊惑了。”我幽幽道。
“蛊惑什么人为什么这么做”金鲤饶有兴致的问我,又道:“我在这里,也只是偶尔听到上面的动静,许多事情根本不知道。”
“是一个草鬼婆,村民们得了致命的浓疮,草鬼婆说只有请阴神,浓疮才能好起来,大家为了活命,也只能听她的了,我们误入此地,察觉事情不太对,怀疑浓疮不是地脉中鬼毒所致,而是被草鬼婆下了蛊,本来也只是怀疑的,现在听你这么说,十之八九可以肯定是她做的了,只是她为什么这么做,我们实在想不清楚。”
将上面发生的事情简单跟金鲤说了说,心下充满了疑惑,草鬼婆到底在搞什么鬼下蛊让村民们得浓疮,再鼓动村民们请阴神,丢活人下来,这般兴师动众的,可是对她有什么好处难道是为了赚钱,这般不择手段
“草鬼婆,蛊”金鲤低声的重复着,沉默了一会后,又作恍然大悟状“哦”了一声,道:“我大概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怎么回事”我跟胖子异口同声的问道。
金鲤说:“蛊那玩意是一种特殊的存在,不在三界内,跳出五行中,六道中诸多限制对它完全无用啊。”
金鲤的话我听的稀里糊涂的,忍不住问他什么意思
他却又卖起了关子,道:“马上就出去了,出去之后再说吧。”
说这话时,金鲤正费劲儿的
往前挤,这一段特别的窄,它走的很吃力,看它的样子,我也没好意思继续问,心说,啥是等出去之后再论吧。
走过这段比较窄的路段,前方阴气越重了,将朝菌含在口中,可见阴气如同一缕缕的黑烟,在这片空间里丝丝的飘荡,这阴气竟然成了形,并且越往前走,越是阴冷,阴气与冷编织成一张巨大的网,把我们笼罩,我虽然一直不停的走,这一刻却恍然生出一种错觉,觉得自己如同走在阴间小路上,又像走在一个永恒的世界里,永远都走不出去。
我知道,是这里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气场,给我带来了错觉,也让我的心里越发的不舒服,打心底排斥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