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快这个职业,需要经常和三教九流打交道,对信息地收集也当然要求时效性。最近更一楼声名鹊起,一般的人可能 不清楚,但是捕快之类的却经常和贩夫走卒打交道,尤其是最近为了侦破长叶林黄银案,更是加大了信息地收集,因此秦琼对更一楼了解不少。知道沈厚,还有他推出来的烈酒和各种美味佳肴,另外又因为和单雄信的关系,所以他知道更一楼能够有如此名声,主要就是因为沈厚,虽然没有见过本人,但是知道长相特征。在这一群粗糙的汉子中,只有他和表弟两个面白如玉,不用分辨就能认出来,何况还知道一点特征。
“好酒!好酒,这位兄弟应该就是沈厚兄弟吧,久仰大名,单二哥对你可是赞不绝口,说你不但善于理财,更是博闻强记,见识不凡。”秦琼放下酒杯赞叹道。
“秦二哥谬赞,小弟久仰二哥大名,如雷灌耳,今日得见,可谓三生有……”沈厚正在寒暄,不防旁边抢出来一个人,挤到秦琼大叫一声:“二哥想煞小弟,听闻哥哥马踏黄河两岸,锏打三州六府,威震山东半边天,神拳太保无敌。让小弟对你的敬仰之情犹如发大水水滔滔不绝,又如走大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今日得见,可谓十生有幸。”程咬金一口气说出一大串。
秦琼被他说得一愣一愣的,心说这家伙嘴真够溜,也不知道是哪位好汉一时不知道怎么接口说话,只能谦虚的拱手:“哪里,哪里,兄弟对好汉也是久仰得很,今日相见,只是十生有幸。”说完,秦琼又是一愣,连名字都不知道,还久仰得很!越想越尴尬。
“二哥,斑鸠店程一郎,程知节程咬金。”沈厚在秦琼耳边小声说,他看出来秦琼没有认出程咬金。
“一郎,请!”秦琼举起酒杯,忽然把酒杯一扔,抓住咬金的胳膊大叫:“一郎贤弟,好多年未见,没想到长得如此雄壮。”说着落下泪来。
“二哥……”程咬金也是泪如雨下,想他俩是玩泥巴的朋友,从小在一起和别的小孩打仗。一别多年,今天才见,想起以前的苦难和心酸,怎么能不伤感。伤感一会,互相问伯母安好,又问一些分别后的情况。旁边的朋友听到他们是光屁股的玩伴,也感叹一番,大家重新坐下喝酒。隋朝的时候讲究地位有别,程咬金沈厚是后起之秀,名气小,原本坐在下面,现在程咬金和秦琼是发小,大家让程咬金上坐,又喝的是沈厚酿的潞州美酒,于是沈厚也一起上座,尤俊达却还在原位。秦琼和单雄信对坐,下手紧挨就是沈厚和程咬金两兄弟对坐。大家重新喝酒热闹,秦琼总想和程咬金多喝几杯,向旁边转身敬酒,屁股上的伤却被碰疼了,不由地皱眉挤眼。
“二哥怎么和单二哥喝酒时喜眉笑脸的,对着我却是愁眉苦脸,难道二哥敬仰单二哥是绿林盟主,小弟没有名声吗我混世伏魔程咬金岂是看脸色的人。”程咬金不是一个会面子的人,想到什么说什么。
“程二哥,秦二哥有难言之隐,决不是对你有什么看法。”沈厚赶紧替秦琼解释。
“难言之隐你怎么知道,不要糊弄我,三弟,我还是不是你二哥,不会是你也嫌弃二哥,替他打马虎。”程咬金知道沈厚也是刚见秦琼,他怎么能相信沈厚的话。小时候他打架比秦琼还猛,没想到现在秦琼威震山东十八府,他要是没遇到沈厚,说不定还在卖耙子,再粗豪的汉子,也有一点失落,失落了就敏感。而秦琼和单雄信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