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夏忠很是愕然,显然没想到,燕清歌站在他车旁边抽烟,燕清歌可是燕南天儿子,而燕南天不允许杀堂出手相助,那么燕清歌等他出来,到底所谓何事
“从我的车旁边滚开。”黄夏忠因为燕南天的不近人情,连带对燕清歌也没有任何好感,一声滚,让燕清歌离开。
黄夏忠身后那几个黄家人,也一副摩拳擦掌的模样,想要跃跃欲试,将眼前的燕清歌拿下。
那几个黄家人眼中充满狠辣之意,想将燕南天拒绝杀堂帮黄家带来的愤怒,尽数发泄在燕清歌身上,利用燕清歌报复燕南天那不近人情。
燕清歌好像早就看穿黄家几人想什么似的,没有因为几人的眼神感到害怕,脸上保持淡淡的笑容,“黄爷爷,你何必动怒”
不等黄夏忠开口,燕清歌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不想见我,恨不得我立刻消失你面前!但你有没有想过,我为什么出现,为什么在你车旁边等你出来”
燕清歌这么一说,黄夏忠到嘴边的话,一时间不好说出口,这小子说得有道理,他爹燕南天当着那么多的人拒绝杀堂相助黄家,理应不会理睬他才对,那燕清歌提早在这里等,显然不是偶然。
黄夏忠仿佛明白燕南天的用意,如此一想,瞬间身心开朗,脸上的阴沉,随之消失不见,那紧皱的眉头也是在这一刻松开,更重要的是,眼中那寒光微微黯淡下来,杀意消失不见。
燕清歌将黄夏忠脸上的变化,尽数收入眼中,猜出黄夏忠想到他来的目的,轻轻一笑道:“黄爷爷,既然想到了什么,那是否可以上车单独谈谈”
黄夏忠的车是林肯,而且是经过改造,防弹防撞。
毕竟他们黄家人如此嚣张跋扈,让人不爽,要是有心人想下手杀黄夏忠,那黄夏忠必死无疑。
为了安全起见,黄夏忠花费巨额,将林肯改造得宛如铜墙铁壁的堡垒,完全不担心对方能要他命。
看着燕清歌做出请的手势,黄夏忠笑呵呵的道:“当然没问题,咱们单独上车谈谈。”
“阿福,开车门。”黄夏忠吩咐司机阿福开门。
“老爷,他是燕南天的儿子,你难道不怕他故意害你”
“就是啊老爷,一切小心为上的好。”
“老爷,不要上车说,有话让他这里说...”
阿福开车门的同时,剩下三人担心燕清歌耍花样,极力劝慰黄夏忠不要上车,一旦上车之后,谁都不清楚,燕清歌会不会动手。
要是动手的话,那燕清歌会放过黄夏忠吗
更重要的一点,林肯经过改造,刀枪不入,要是困在里面,就像困进龟壳,不管如何攻击,都打不开门。
而黄夏忠又不懂武术。
要是连黄夏忠也出事,黄家即使不成为历史,也一落千丈,沦为普通家族。
几人也是担心黄家失去黄夏忠,才希望黄夏忠想清楚。
黄夏忠对三人摆摆手,自信满满的道:“这是东海盟门口,少盟主就算再傻,也不会傻到在家门口杀人,况且外面有监控呢!我都不怕,你们怕什么”
话音落下,三人瞬间不知如何反驳,黄夏忠做出决定,要与燕清歌单独详谈,他们根本无法阻止,他们只希望,燕清歌不要下狠手。
林肯车内很是宽敞,燕清歌,黄夏忠两人对面而坐,两人看上去,就像谈生意的人一般,很是认真的望向对方。
燕清歌拿出自身携带的杀堂令牌,扔到黄夏忠身边坐的位置,一脸无奈的叹息,“黄爷爷,希望你明白,我父亲只能用这样的办法,偷偷在私底下支持你报仇。”
杀堂令牌,黄夏忠曾经有幸见过。
崔子文就是掌管杀堂的长老,杀堂的人全是崔子文训练出来,加上崔子文是亲家,黄夏忠想看崔子文手中的杀堂令牌,倒是简单得很。
“少盟主,你是说,盟主刚才所做的,仅仅是一场戏”黄夏忠有些不相信,但又不得不信。
燕清歌的出现,手中的杀堂令牌,难道还不足以说明一切
只是,黄夏忠不明白,燕南天为什么要演这么一场戏,非得当众拒绝让杀堂的人出手相助,当时直接答应下来,不就皆大欢喜了么
看出黄夏忠的疑惑,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