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人天生好战,只要有架打就会莫名其妙的兴奋,挨打的人也是一样,绝不会因为失败而觉得羞耻。
此后两天,宁王世子李果和几个清华门弟子总是有意无意的跟着他们。
姬明握拳相问:“你是还没有挨够打么”
李果急忙分辩:“没有沒有,姬二公子,呃,事实上我们好佩服你了,你看我们品阶相同,可每次挨打的都是我!”
姬明轻笑:“这才是对的,因为你总是怕伤人。你服过军役没有”
李果道:“还没有,不过我打算这个冬天就去了,我今年十七,姬兄贵庚”
姬明铺了蒲团坐靠着自己的石屋:“我十五岁,我妹妹两岁,等妹妹三岁被那个家伙带走就很难见到了,所以我明年才去。”
李果哦了一声:“那小不点儿是你妹妹不对啊,你妹妹,那不也是你哥哥的妹妹么太子殿下的未婚妻”
姬明咕咕笑了两声:“就是,她旁边那个东西就是太子。“
李果点头:“幸好我们沒有打到你,不然殿下他可能会把我们收拾的更惨。他的能耐,一口气打杀三个元婴大修身不染血。”边说,边也扔个蒲团坐在姬明一尺之外,自然极了。
姬明不以为然:“他吗我从来沒见他动过手,去年我们杀蛇时他动过,次得很,估计十一岁杀灭西炎国元婴大修的事根本就是他的隐卫干的。”
李果嘿嘿笑了两声,笑声干巴巴的:“我父王就是西征王之一,他亲眼看到的,说杀了数人身上点血不染,你看着他长得象天使似的对吧从来不动手的人一动手就要人命。”
姬明撇了撇嘴。
陈玉容跑来,在李果面前扔了个蒲团坐下,诡异的问他:“李大世子,我听人说你的名字一百年前就取好了,有这么反常的事么”
李果点头。
陈玉容八卦之心火热,眼巴巴耵着他。
李果只得说:“那时我祖爷爷过世,棺材抬到李子园旁边绳子就一齐断了,因为那里不是我家的墓园,是另一家人的地,路过而已。可是后来换了几次绳子,都是一抬就断,那是我祖爷爷不肯走了。”
陈玉容不明所以:“那和你名字有啥关系。“
李果得意,手臂枕着头,靠在石臂上,突然看到姬明凉凉淡淡的眼神,一下子记起为什么挨打,赶紧坐直了。
说:“你急什么老祖宗不愿挪窝了,我爷爷就找人与那家人商量把那地买下来,结果那家人说,如果是姓李的,就要十倍地价。”
“啊!真正的坐地起价。”
“呵呵!因为那家人说,他们主人说了,小时侯贪玩,累了在李子林边睡着,结果当地的土地公公在梦里赶他说,起来起来,别睡这,这是李果家的坟地,你睡不得,他们家要四界为王,这地是专门拨给他家用的。”
姬明呵呵两声。
陈发容也不知什么时候来了,坐在一旁,他石化:“四界为王是什么意思生四个,守四方那是天子家的事,和你一家之王有什么关系“
李果急了:“快别乱说,我们是在讲古,刚讲到哪儿了”
他看了一眼听众,听众看着他。
他仔细回味了一下,笑说:“我爷爷沒法子,只好付了十倍的价,连李子园一起买,人家逼着买的,现钱,就算是王府,也去了大半家当啊!”
他苦巴巴的,挨打的伤又沒好全,乌眼鸡表情,特么的连陈发容这么个厚道君子也忍不住笑了。
“后来,我祖爷爷就葬在那里了”
陈玉容不满:“没了”
李果摊手:“自然是没了。后来我祖爷爷的坟过了几天自个长大数倍,变成一座大坟